摇过市了。
\"成哥！你看那个怎么样？\"
胖子笑嘻嘻地凑过来。
苏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尊灰扑扑的观音像，材质似玉非玉。
\"假的，赝品。\"
一句话浇灭了胖子的热情。转了大半天，愣是没找到入眼的玩意儿。
毕竟这几趟下来，他们见过的宝贝都是世间罕有，地摊上的货色早已不入法眼。
几个花衬衫在古董市场晃悠，引来不少侧目。
走着走着，一个抽旱烟的老头吸引了苏成的注意。
老头摊前围着两三个人在挑碗，时不时交头接耳，偷瞄老头几眼。
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既不招呼也不介绍，眼神飘忽，神游天外。
\"怎么，成哥，看上啥了？\"
胖子东张西望，见苏成目光定住，凑过来问道。
\"会会这老爷子去。\"
苏成第一眼相中的是老头手里的烟斗，第二眼就盯上了他拇指上的玉扳指——
那成色，绝了。
【鉴宝系统激活！此烟斗乃xx年xx皇帝 ** 之物，底部刻有专属徽记，存世稀少，仿品众多，此件确为真迹。配套玉扳指若能一并集齐，总价值至少千万起步。】
苏成心头一震。
居然真碰上宝贝了！
不过这老头，恐怕不好对付。
“大爷，今儿生意还行？”
胖子笑嘻嘻地凑过去，给老头递了根烟。
老头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接过烟卷的手指布满老茧。
“凑合。”
沙哑的嗓音像砂纸摩擦，说完又恢复呆滞神情。
苏成盯着他佝偻的背影，恍惚间像是看见老年版的闷油瓶，连寡言少语都如出一辙。
“您这烟斗挺特别，祖上传的？”
苏成蹲下时，原本围观瓷碗的顾客被他们身后乌泱泱的阵势吓退。
见老头依旧沉默，苏成摸出钱包：“两件十万，您看行不？”
老头突然瞪圆的眼睛让苏成暗喜——果然不识货！接下来只要装作忍痛加价......
二十分钟后，苏成拎着沾满烟油的古董走出人群。
“成哥，这破玩意儿值二十万？”胖子捏着鼻子打量发黄的玉扳指。
“仔细看内侧阴刻纹。”苏成用指甲在某处轻轻一刮，“去年 ** 秋拍同款，成交价......”
胖子突然死死捂住嘴，眼眶瞪得几乎裂开，半晌才从牙缝挤出颤抖的气音：“ ** ！”
“怎么了？”吴邪探头时，胖子正用捧圣物的姿势托着布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