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邪肆,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合着,你说的三周年,是跟我过呢?”
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好似能戳中人心中的龌龊。
宋珂呼吸发紧,手指微蜷,“是你生病了。”
他嘴角笑意扩开,“那你解我衣服干什么?”
“!”
宋珂眼睫轻颤一下。
误会了……
似乎就是从那场梦开始,她没办法坦然面对蒋宗恒。
宋珂感到,自己在危险的红线前岌岌可危,即将失控。
“来的时候,着,着急。”
宋珂咽了咽津液,压下狂跳的心,低头辩白,“王妈没给你穿好,我是在给你系,不是……”
忽的蒋宗恒直接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扬眉戏谑,“都是自家人,不必解释。”
他抬头,凑近,声线磁性,“也不必客气。”
宋珂黑白分明的眼瞪大,似被人戳破心事。
那条红线正在发出警告,让她僵硬,呼吸几乎停滞。
须臾,她才定下神来,“你误会了,爸爸没回来,你哥送不了你,家里只有我能送你来。”
想起身,蒋宗恒握得紧,将她整个人钉在原地。
他全然不理她的说辞,一双眼睛弯弯着,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似揉碎星河,“你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很久了?”
这暧昧的话,宋珂耳内嗡鸣,垂涎很久?
可能真是?
宋珂现在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觊觎蒋宗恒,不然要如何解释那奇怪的梦呢?
这时门推开,小护士进来换药瓶,看到宋珂以极不雅观的姿势,趴在蒋宗恒身上。
冷脸叹声,“再恩爱也得忍忍,他都现在高烧39度,很严重的。”
蒋宗恒这才松手,宋珂慌忙站起,缩到一旁整理被压褶皱的衣服。
待护士走了,她才转过身,蒋宗恒翘着一条腿,单手枕在脑后,看起来心情愉悦,精神大好。
哪里严重,她怎么看他都好似痊愈了。
要不是刚看过检查报告,宋珂真要怀疑,他是故意装病来折腾自己。
这夜,宋珂坐在旁边椅子,趴在床边将就着睡。
夜里,她感到面颊痒痒的,伸手去打,打了个空。
挠挠脸,转个方向继续睡。
是蚊子?
宋珂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揉着惺忪睡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