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
“你所拥有的资源，在我眼中，并非不可替代。而扎夫特所拥有的未来，你……投资不起。”
“保持现状，对你而言是最好的选择。或许在未来，会有基于临时、对等情报交换的合作，但那绝非‘投资’关系。记住这一点。”
说完，林凡甚至没有给对方再次开口的机会，直接抬手切断了通讯。
光屏暗了下去。
办公室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林凡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
（王留美……以后变革者的白手套之一。）
（想通过资本渗透来获取技术，甚至施加影响？可笑。）
（扎夫特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一人手中。）
私人轿车内，王留美看着骤然变暗的屏幕，脸上那商业化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错愕、羞恼以及更深层次忌惮的神情。
她从未被如此毫不留情地拒绝过，甚至对方连讨价还价的兴趣都没有。
（“我们不需要……你投资不起……”）
这些话在她脑中回荡，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绝对自信。
（他到底凭什么？仅仅依靠那些MS技术？还是说……他背后有着远超我想象的、完全自给自足的支撑体系？）
（林凡……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还要……不可控。）
这一次，她不再仅仅是对技术感到好奇。
林凡那拒绝一切外部干涉的强硬姿态，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以及他的扎夫特，或许并非她以往接触过的任何一股势力。他们不按常理出牌，不遵循世界的潜规则。
（看来，对扎夫特的评估，需要彻底推倒重来了。）
王留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心中原有的算计被彻底打乱，一个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的棋局，似乎正在缓缓展开。
而林凡，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了他才是那个下棋的人，而非棋盘上的棋子，更不是可以被投资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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