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宁心生懒意,一觉睡到了下午,才被阿姨叫醒:“先生回来了。”
许知宁下了楼。
客厅的光线昏暗,谢宴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朦胧的光线拢着他的身影,衬得他冷淡无情。
他的神色并不好看。
许知宁有些惊讶。
宋栀灵回港城了,他不是应该陪着宋栀灵转吗?
怎么回来公馆了。
“你怎么回来了?”她问。
谢宴白没应她的话,他又瞥了眼桌上的腰带:“这是什么?”
“给你的回礼。”
他的情绪看着不佳,把玩着佛珠的频率也变得更高,许知宁不太敢触他的霉头。
谢宴白拆开皮带,又看了眼香水:“这个也是?”
“不是。”许知宁有些尴尬,“嘉木闹着玩的,这香水……”
她欲言又止,谢宴白自然明白过来。
他忽然笑笑:“她是小孩子,玩得花,你也胡闹?”
“我没有……”
许知宁咬着唇,脸有些热。
谢宴白安静地看着她,忽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眼角的泪痣,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很喜欢。”
想到昨晚他的凶态,结束时那串佛珠都被他丢在了枕边。
如果不是媒体传得沸沸扬扬,许知宁都以为他信佛是做做样子。
她真怕他会试,因此不敢说话。
他看了她一眼,薄唇动了动,笑着问:“那套的拼图呢?”
他从澳洲回来时,带了不少礼物。
珠宝他没提,唯独这套拼图有些在意。
原来是兰芳苑,从前他送给宋栀灵的那套旧居。
许知宁垂眸说:“我放阁楼了。”
“阁楼?”谢宴白看向她,“那那些珠宝呢?”
“也收置好了,放在衣帽间……”
她说完,谢宴白看她一眼,凉声说:“你倒是分得清,什么值钱。”
就差指着她,说她贪慕虚荣了。
许知宁心中一惊。
他很少动怒,那套拼图大约是和宋栀灵有关的,他才会那么介意。
果然,他收回视线,转身就走。
许知宁顾不上心里的那点情绪,追了上去,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恼。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先放到阁楼,想着到时候再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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