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脾气和冷酷都给了上位者。
这样的一个人,可偏偏在男女事上屡屡犯戒,克制不住。
许知宁有点怕。
“嗯。”他应了声,又说:“安静一点,我十几个小时没睡,想歇一歇。”
许知宁看了眼闭着眼假寐的男人,没有再吱声。
谢宴白这趟去的是澳洲。
听说澳洲最大的家族的那位家主坠楼,而他雷霆手段接管所有资源,操作足以让谢家五年内风生水起,再上一个台阶,最忙的时候,听说三十六小时没合眼。
直到车停在云山公馆门口,她才低声叫醒他。
他假寐时闭着眼,在这样暮霭沉沉的天色里,手腕上的佛珠折射出的光落在他的眉眼,蛊惑人心。
许知宁安静垂眸。
港媒票选过三次最想嫁的男人,谢宴白都是榜首。
其实他名声并不佳,十八岁时,他将亲父和伯父都送进了警署。同年,他的伯母跳楼,堂姐出家。
人人都说他六亲不认、心狠手辣,身边的人疯的疯,死的死。
他满身都是罪孽,所以才假惺惺的信佛,收敛脾气,想要渡自己的孽。
这样的一个人,哪怕有权势和财富装点,依旧让人望而生畏。
许知宁叫了谢宴白两回,他才醒过来。
到了公馆后,谢宴白有事处理,径直回了书房。
许知宁去替他热了牛奶。
小锅煮了会,咕嘟咕嘟冒泡,屋里都是牛奶的香味。
腰间却多了一只手,他从身后紧紧抱着她,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
目光落在牛奶锅,他问:“煮牛奶做什么?”
“你喝一点,会舒服些。”许知宁说。
她关了火,有些讨好地递过去:“尝尝。”
她知道谢宴白不爱牛奶,但酒醉伤身,她这个谢太太也只能做这些。
谢宴白没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眸色深邃,混着看不懂的情绪,迷人而专注。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吻得很凶,丝毫不温柔。
许知宁有些跟不上他,没一会就腿软得厉害,手上的牛奶也拿不稳,洒得到处都是,连碗也落在地上。
“专心点。”
见她走神,他像是惩罚似的咬着她的下唇,将她抵在流理台,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逼迫她分开。
佣人都没睡,许知宁羞得厉害,下意识挣扎:“外面还有人……”
谢宴白却只是掐了掐她的后颈,一副不容拒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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