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也不见了，输入过去，却是一个空号。
明明是大热天，方奇却感觉被冷水泼了一下，从头凉到脚，一股寒意盘旋在体内，久久不散。
“不可能，我们还有合照，以前爬过山的……”
方奇点开相册，手却在发抖，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照片里，本该属于杨浩晨的位置，竟然全部变成了余翔！
“方奇！”
此时，班主任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他手机。
“早读你不读，你想干什么？没收了，下课再来找我要！”
方奇一哆嗦，他顿了顿，便找借口，说是肚子痛，想借纸而已。
“我办公室有，自己去拿！”班主任摆手。
“好嘞。”
“……”
来到四楼的办公室，此时这里空无一人，大部分老师都去抓早读逃课的学生了。
方奇环顾四周，来到班主任的办公桌前，翻找资料。
“成绩单？对，就是这个！”
找到九月份月考成绩单，方奇深呼一口气，不断阅览。
“杨浩晨……怎么会没有？”
从正面到第二面，方奇都没有发现一个姓杨的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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