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干净。干完活,结账。”
空气瞬间安静了。只有老黄牛甩尾巴驱赶苍蝇的“啪嗒”声。
幺叔张大了嘴巴,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变成了错愕和恼怒。他大概没想到,我对他也会这么“公事公办”。
“二……二十块钱?”幺叔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不可思议,“平萍!你……你咋又来了?昨天跟你爷爷奶奶要钱,今天跟你亲幺叔也要钱?你……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帮自家亲幺叔干点活,还要钱?这……这像话吗?”
爷爷在前面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我们,脸色不太好看,但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唉”了一声,掏出旱烟袋,蹲在田埂上“吧嗒吧嗒”地抽起来。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看着幺叔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反而更平静了。我握紧了手里的锄头把,一字一句地说:“幺叔,活,我们能干,而且保证干好。但力气不是白出的。我们家地里的活,是为我们自己干的。帮你干,是额外出的力气。这力气,得值钱。二十块,已经是看在亲戚份上,算的最低价了。寨子里请小工薅草,一天三十块都请不到。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我们自家活还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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