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现在这样爱过他。
“江疏……江疏……”
女人仰起白皙的脖子。
口中不断呼唤他的名字。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也是在这个时候。
江疏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
是温栀!
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
“温栀你疯了,快停下,这会出人命的!”
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真正意义上死亡的江疏飘到温栀面前拼命的呼喊挥手。
可对方就跟听不见看不见一样。
如瀑的秀发依旧在胸前摆动。
见她不打算停下来。
江疏情急之下伸手想要按住近乎陷入癫狂的温栀肩膀。
然而令他恐慌的一幕出现了。
他的手!
竟然直接从对方身上穿了过去!
自己根本碰不到她!
“我……我死了?”
江疏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近乎透明的双手,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呼……”
温栀长舒一口气。
随后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江疏尸体上。
忍不住开始啼哭。
“江疏……我好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白清秋那个贱女人她根本不喜欢你……我提醒了你那么多次……可你就是不信……”
哭了一会儿。
温栀又突然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癫狂中又带着股深深的无奈。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没有人会再妨碍我们了,她和高听禾死在了一起,她不是想和他一起隔离吗,那就在一副棺材里在地下隔离一辈子吧!”
温栀抬起头。
泛红的双颊上满是得意的笑。
她捧住江疏的脸,重重亲吻在他的唇上,眼中只有温柔。
仿佛杀人埋尸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知道我为什么杀她吗,因为她该死。”
从温柔再到怨毒。
温栀只花了一秒钟不到就完成了切换。
癫得江疏都快认不出她了。
“还记得让你断腿的那场奇怪车祸吗,为什么至今肇事司机都没有被抓到,就是她和高听禾安排的!”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我要他们死!”
温栀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又哭了。
江疏想替她擦泪,可怎么也触碰不到对方,灵魂也正在一点点消散。
这些年来一直有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短信,告诉他白清秋有问题,他的车祸也有问题。
他反问过对方有没有证据。
还问过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污蔑他的妻子。
可对方从来不告诉他名字。
只是一味的让他不要相信白清秋。
江疏最后给拉黑了。
原来短信都是温栀发的。
至于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原因很简单。
温栀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会相信她这个曾经大闹过他和白清秋婚礼的神经病。
要怪只怪自己眼瞎。
白清秋太会伪装了。
自从他断腿后。
性情大变的同时极度厌世。
小嘴跟淬了毒似的逮谁咬谁。
可白清秋还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
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他本以为自己是讨了个好媳妇。
想不到她竟然是为了和高听禾在一起才选择的隐忍。
直到这个节骨眼上才选择爆发。
想借疫情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