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向楼梯。
庄姜的瞳孔猛地收缩,他闻到了——那种熟悉的、铁锈般的预感漫上喉头。
当他们撞进大厅时,庄姜的视网膜被鲜血灼伤。
五个蒙面人如秃鹫般围住钢琴,为首的用枪管戏弄地挑起帕朵的下巴。
少女苍白的脸上挂着血珠,睫毛在剧痛中颤抖,却仍死死张开双臂。
十三个孩子像被暴雨打湿的雏鸟蜷缩在她身后,最小的女孩手指深陷在帕朵浸血的衣摆里。
地板上蜿蜒的血河刺痛庄姜的神经,他听见自己太阳穴传来血管爆裂的声响。
你们......
声音从齿缝挤出时,整栋楼都在震颤。
吊灯疯狂摇摆,墙上的画框接连炸裂,瓷砖在声浪中迸出蛛网般的裂纹。
庄姜的指节发出可怕的脆响,眼底燃起血红色的火焰,都、该、死。
他的身影如同死神降临,所过之处,鲜血飞溅。
那些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暴怒的庄姜腾空而起掐住了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喉咙。
强大的力量提着他的身体撞开墙面,最后停在了孤儿院的水池旁边。
庄姜青筋暴起的手掌捏着对方颈椎,能清晰听见骨节错位的咯咯声。
说,谁指使的?
每个字都裹着冰碴,黑衣人被拎得双脚离地,面具下的皮肤开始泛出窒息的紫红。
当对方露出獠牙的瞬间,庄姜的拳头已经轰进他的腹部。
这一击让黑衣人像虾米般弓起身子,毒囊混着内脏碎块从嘴里喷出。
想死?
庄姜揪住他的头发狠狠砸向水池的边缘,石块与碎牙齐飞,没那么容易。
他看着黑衣人在自己脚下抽搐,鲜血从嘴角涌出,那张扭曲的脸上还凝固着恶意的狞笑,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此刻庄姜胸腔里仿佛有岩浆在沸腾,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血管几乎要炸裂开来。
你——怎——敢——
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碾碎挤出来,整栋建筑随着他的怒吼剧烈震颤。
那个字尾音未落,黑衣人尚未断气的躯体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提到半空。
喀嚓!
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声接连炸响。
庄姜虚握的右手每收紧一分,空中就爆开一团血雾。
先是手指关节寸寸碎裂,接着腕骨扭曲成诡异的角度,当整条手臂像麻花般拧转时,黑衣人终于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想死?
他染血的唇角勾起狰狞的弧度,我允许你死了吗?
暴走的能量场将尸体撕成碎片又重组,反复折磨的惨状让尸体都开始无意识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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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身后孩子们惊恐的啜泣声突然惊醒了他,庄姜猛地转头看向身后。
千劫扶着帕朵已经从房子里出来了,见到这一幕,庄姜暴戾的赤红从眼底褪去几分。
他松开手,黑衣人的尸体像破布一样瘫软在地。
庄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腔中翻腾的怒火。
少女的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紧贴在肌肤上。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倔强地抿成一条直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我自己能走。
帕朵轻轻挣开千劫的手,声音虚弱却固执。
她的脚步虚浮,像风中摇曳的芦苇,却仍坚持着向前迈步。
在距离庄姜还有三步之遥时,她的膝盖突然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庄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少女单薄的身躯在他臂弯中轻得仿佛一片落叶。
老大...别担心,我没事...
帕朵气若游丝地说完这句话,眼皮便沉重地阖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庄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