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会有多荒谬:如果...是一种能量侵蚀呢?就像辐射病,但更复杂...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一名护士慌张地跑来:苏医生!3号床病人出现全身抽搐,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苏和博迪对视一眼,同时朝病房跑去。
奔跑中,苏的心脏狂跳不止——不是出于奔跑的劳累,而是那个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的可怕猜想。
如果这真的与崩坏有关...那一切就太可怕了。
苏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腐烂气息的气流扑面而来。
3号床的病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女孩——正在病床上剧烈抽搐,她的四肢以一种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扭曲着,病床被她挣扎的动作撞得哐当作响。
静脉注射地西泮10mg!
苏的声音在病房里炸开,同时已经冲到病床前,一手按住女孩的肩膀,另一手迅速检查她的瞳孔。
护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但苏的心沉了下去——女孩的瞳孔已经扩散,对光毫无反应。
更可怕的是,那些紫色的纹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像是有生命般爬过她的锁骨,向颈部延伸。纹路所经之处,皮肤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纹,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血压骤降!血氧饱和度65%!
护士急促的报数声在病房里回荡。
博迪主任已经戴好手套,接过护士递来的气管插管设备:准备插管,她快不行了。
苏的手指触到女孩颈动脉,那里的皮肤烫得吓人,脉搏却微弱得几乎摸不到。
他突然注意到,女孩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银戒指,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这细节刺痛了他——她可能刚订婚不久,或者那是某个重要的人送的礼物。
而现在,她正在他面前一点点死去。
插管成功,但...
博迪的声音打断了苏的思绪,她的肺部情况比预想的还糟。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开始变得不规则,尖锐的警报声刺破病房的寂静。
室颤!准备除颤!
苏大喊,同时扯开女孩的病号服。当看到她的胸口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紫色纹路已经覆盖了她大半胸膛,形成一种诡异的图案。
200焦耳,充电完毕!
所有人退开!苏将除颤板压在女孩胸口,按下按钮。
女孩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落下,心电图短暂地恢复正常,随即又陷入混乱。
没有反应!再来一次!
第二次、第三次除颤后,监护仪上的线条终于变成了一条无情的直线。
博迪看了眼手表,声音沙哑:死亡时间,凌晨3点17分。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持续的蜂鸣声在宣告着一个生命的终结。
苏缓缓放下除颤器,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席卷全身。
他看向女孩的脸——就在几分钟前,那还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现在却已经蒙上了一层死灰。
更诡异的是,那些紫色纹路在她死后仍在缓慢扩散,像是某种寄生生物在寻找新的宿主。
苏...
博迪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我们需要谈谈。
两人走出病房,在走廊尽头的医生休息室里相对而坐。
博迪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个扁平的金属酒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递给苏。
苏摇摇头,但博迪坚持地晃了晃酒壶:你需要这个。
烈酒滑过喉咙,灼烧感让苏的思绪短暂地清晰起来。
他盯着休息室墙上的病例照片——那是过去一个月所有死亡患者的记录,每一张照片上都能看到那些致命的紫色纹路。
你刚才提到的能量侵蚀理论。
博迪放下酒壶,镜片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