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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摸底测试。”
庄姜语气平静，“我必须清楚自己的现状，才能制定有效的作战方案。”
凯沉默片刻，颔首：“可以。但是需要监护。”
“我会在场。”
痕接话道，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也希望能记录下数据。”
离开宴会厅时，庄姜最后回望一眼。
工作人员已开始收拾残局，彩带与气球被逐一取下，如同盛宴终曲。
但他心中那片沉重的阴翳，似乎被撬开了一丝缝隙。
走廊窗外，夜色浓稠如墨，不见星月。
但逐火之蛾内部的灯火依旧执拗地亮着，仿佛人类文明在漫漫长夜中，点燃的最后一簇——却依然炽热的——火焰。
庄姜迈向走廊尽头的脚步，已踏得无比坚实。
明日，战斗仍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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