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赔个底朝天？你一个傻子懂什么？”
肖燕燕这次领会不了肖辰飞的意思了，或者说是不敢领会了。如果又是帮倒忙怎么办？虽说是装傻，但是他之前毕竟没接触过这么大的集团公司，有很多事情，他不懂，学的点理论知识，关键时刻也不顶用啊。
会议室又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傻子都能来开会了，都能随便发言了，太搞笑了吧？”
“我们是来挣钱的，不是来跟傻子玩过家家的。”
“再拖下去，股价都要被他这傻气传染跌停了！”
就在这时——
“等等！”又是肖辰飞那个带着“傻气”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他身上，这次充满了极度的不耐烦和厌恶。
“后面，小纸片，”肖辰飞指着报告最后一页的页脚，那里似乎粘贴着一张黄色便利贴，上面有几个潦草的手写字。“这个，颜色，乱。”
肖军不耐烦地吼道：“傻子，那是我随手记的无关紧要的东西，你懂个屁。”
“王秘书！”肖燕燕指着便利贴，“把那份报告最后一页的便利贴，拿过来给我看。”
肖军脸色一变：“肖燕燕，你有完没完？一张废纸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是废纸，看看又何妨？”肖燕燕寸步不让。
王秘书快步上前，在肖军来不及阻拦之前，撕下了那张黄色的便利贴，递给了肖燕燕。
肖燕燕接过那张小小的纸片。
上面是肖军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一个日期和一个金额，像是随手记下的备忘。乍一看，确实毫无意义。
但肖燕燕，她认得这个日期，那是“青城项目”中一个关键资金调拨的日子，而这个金额，与她手中那份原始备份里某个被特意模糊处理的“其他支出”项，完全吻合！
果然还是亲弟弟好，肖燕燕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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