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四名经验丰富、其中更有一名金丹后期的劫匪,便已全军覆没,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没能组织起来。
平台之上,原本还有一些蠢蠢欲动、打着捡便宜心思的目光,瞬间凝固,随即如同被火烧般迅速缩回,不敢再看向那个角落。黑暗中,响起了几声压抑的惊呼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明白,这两个看似普通的体修,拥有着足以碾压在场大部分人的恐怖实力。那个青衫年轻人,更是深不可测,其举手投足间展现出的那种举重若轻、劲力入微的掌控力,令人心悸。
刘凡缓缓站起身,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平静地扫过四周的黑暗。他没有说话,但那无形的威压,却让所有触及他目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这便是立威。在望星坡这种地方,仁慈与低调有时反而会引来更多的麻烦,适当的展露獠牙,才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纠缠。
他走到那首领的尸体旁,俯身搜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储物袋,神识粗略一扫,里面除了些灵石和普通材料外,果然有几株散发着淡淡青色光晕、叶片如同旋风状的灵草——正是他需要的风灵草,不过只有三株,而且年份似乎不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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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煞小队…”刘凡想起钱不多的提醒,看来这些劫匪即便不是黑煞小队的人,也必然与之有关。他不动声色地将储物袋收起。
“清理一下。”刘凡对蛮石说道。
蛮石嘿嘿一笑,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几具尸体拖到平台边缘,随手抛下了下方的深渊。在这葬星山脉,尸体的归宿往往便是如此。
经过这番夜袭,后半夜变得异常宁静,再无人敢来打扰。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刘凡和蛮石便起身,在众多复杂目光的注视下,离开了望星坡,继续沿着星陨古道,向西南方向的鹰愁涧进发。
经过一夜休整和凌晨的立威,两人精神状态都很好。蛮石因为昨晚活动了筋骨,显得更加兴奋。刘凡则一边赶路,一边回味着昨晚那电光火石间的交手。
“云手引偏攻击,瞬间爆发崩劲…五行转换似乎更加圆融了。土行罡气的厚重与崩劲的爆发结合,威力不俗。”他细细体悟着,“但对时机的把握,对力量瞬间转换的精细度,要求极高。差之毫厘,便是穿心之祸。”
他愈发觉得,将国术的技法精髓与体修的气血罡气深度融合,是一条潜力无穷的道路。这不仅仅是招式上的模仿,更是对“劲力”本质的理解和运用。
离开望星坡后,古道愈发崎岖难行,很多时候需要攀爬近乎垂直的崖壁,或者穿过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狭窄石缝。周围的植被也越来越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多裸露的、闪烁着星辉的岩石。空气中的星煞之力虽然稳定,却无孔不入,如同细密的砂纸,不断打磨着行人的气血和意志。
刘凡将这种环境压力也当成了修炼的一部分。他刻意放缓了速度,不再仅仅追求赶路,而是将更多心神沉入对双足的感知和“燕形”意境的观想中。
他想象自己是一只灵巧的雨燕,在狂风中穿梭,在峭壁上借力,轻盈而迅捷。五脏五窍圆满带来的强大气血支撑着这种高强度的精神消耗和体力输出。足底的经络在这种持续的意念引导和外界压力下,变得愈发活跃,那种蠢蠢欲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甚至开始尝试在一些险峻的地形上,刻意不用手,仅凭双足的力量和身体的平衡去通过。比如在一段湿滑的、横跨深渊的独石桥上,他如同闲庭信步,脚下气血微吐,吸附岩石,身形稳如磐石。而在另一处需要连续借力跳跃的断崖,他足尖每次点在岩石凸起上,都只是轻轻一触,身体便如同没有重量般飘然而起,划出优美的弧线。
蛮石跟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也试着模仿,结果差点摔下悬崖,只好悻悻地继续用他的蛮力开路。
“刘兄弟,你这…跟飞似的…”蛮石喘着气,看着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