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再结合自身融合了星辰与远古精血的本源气血中蕴含的那股开辟之力，一个念头逐渐清晰。
他或许没有匹配的剑意，但他有属于自己的，“源武”的意志！
在众人或疑惑、或讥讽、或期待的目光中，刘凡缓缓抬起了右手，并指如剑。但他指尖凝聚的，并非剑气，而是高度浓缩、呈现出混沌色泽的气血罡气！这罡气并不外放，而是紧紧缠绕在指尖，隐隐勾勒出一个极其微小、却仿佛蕴含着崩灭与新生意境的混沌漩涡。
他没有去攻击灰衣老者指出的薄弱点，而是将指尖，缓缓点向了正前方，那剑意最为凝聚、看似最不可能突破的核心区域！
“他疯了？！”
“自寻死路！”
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呼。柳随风更是面露冷笑，准备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何被剑意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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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刘凡的指尖，如同投入水面的石子，轻轻触碰到了那无形的意锁边界。
“嗡——！”
预想中惊天动地的反击并未出现。那原本缓缓流转的透明剑意锁链，在接触到刘凡指尖那混沌气血意志的瞬间，竟是猛地一滞！仿佛遇到了某种难以理解、却又隐隐同源的存在！
锁链上光芒急速闪烁，凌厉的剑意与混沌的武道意志无声地交锋、碰撞、侵蚀……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扭曲声。
刘凡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角青筋暴起，全身气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支撑着指尖那一点意志的凝聚。他感觉自己的神魂如同被无数细小的剑刃切割，剧痛无比，但他紧守灵台，将全部心神都灌注于那一点混沌意志之中——那是他融合了国术“打破虚空、见神不坏”的追求，与异界体修“肉身成圣”野望的具现化！
“破！”
他心中无声呐喊，指尖那混沌漩涡骤然加速旋转，一股更加纯粹、更加霸道的“破”之意志轰然爆发！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传入每个人灵魂深处的碎裂声响起！
在刘凡指尖正前方，那原本浑然一体的意锁虚空，竟然……被硬生生“钻”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孔洞边缘，透明的剑意锁链如同被融化的冰雪，暂时无法弥合！
虽然这孔洞极小，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修复，但确确实实被打开了！
“这……这怎么可能？！”柳随风失声惊呼，脸上充满了骇然与无法理解。他身为剑修，最能体会到那意锁虚空的可怕，那是纯粹的、高等阶的意志碾压！可这个连灵力波动都没有的家伙，竟然用某种古怪的气血意志，强行破开了一个口子？
灰衣老者浑浊的双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死死盯着刘凡指尖那混沌气血，喃喃道：“非灵非元，纯以气血意志……竟能撼动上古剑意……此子，此道……”
血煞门疤面汉子等人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刘凡的手段诡异强大，喜的是通道真的被打开了！
“通道开了！快冲！”不知谁喊了一声，早已按捺不住的修士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争先恐后地向着那拳头大小的孔洞冲去！甚至有人为了争夺优先通过权，已经开始互相推搡、攻击！
场面瞬间失控！
刘凡在破开孔洞的瞬间，便已抽身后退，脸色苍白地喘着气，迅速吞下几颗恢复气血的丹药。刚才那一下，对他的心神和气血消耗极大。
“刘兄弟，你没事吧？”蛮石连忙护在他身前。
“无妨。”刘凡摆了摆手，目光冷静地看着那些疯狂冲向孔洞的修士。
那孔洞太小，修复速度也不慢，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同时通过。而且……
就在第一名修士即将触碰到孔洞的瞬间，异变再生！
那被强行破开的孔洞周围，原本缓慢修复的剑意锁链仿佛被激怒了一般，猛地爆发出更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