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宗这块试验田,必须尽快产出‘合格样本’!尤其是那个苏晚,她的剑心……”
“苏晚不是那么好动的!她的剑……”
玄机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忌惮。
“剑冢的秘密,大人志在必得!‘断念剑’必须拿到手!还有那小子身上的异常波动源……”
沙哑声音语气转冷。
“玄机子,别忘了你的身份和承诺!大人能把你捧上这个位置,也能……”
李凡听得浑身冰凉,汗毛倒竖!天机阁!司徒獠!剥离术!晦种!断念剑!试验田?!
这些词每一个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这老狗果然勾结外人,图谋不轨!他们还想对苏晚下手?!
就在他惊骇欲绝,恨不得把耳朵堵上的时候。
哗啦!哐当!
一阵巨大的、像是水桶被打翻、水流四溅、然后木桶滚落在地的噪音,猛地从楼梯口方向炸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谁?!”
书架后的密谈声戛然而止!
玄机子惊怒交加的厉喝响起!
紧接着是衣袖破空之声!
两道黑影如同受惊的蝙蝠,瞬间从书架后掠出,快如闪电地扑向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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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玄机子和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身影!
李凡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捂住嘴巴,蜷缩在窗下的阴影里,借着刚获得的夜视能力,他看到楼梯口处,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手忙脚乱地扶起一个倾倒的大木桶,浑浊的脏水淌了一地。
正是藏书阁那个整天拿着扫帚、沉默寡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扫地老头——老黄!
“老…老黄头?!”
玄机子冲到近前,看清人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黄似乎被吓得不轻,布满皱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苍老。
他颤巍巍地扶着扫帚,结结巴巴地道:
“长…长老恕罪!老…老朽起夜,想…想来擦擦楼梯扶手…没…没拿稳桶…惊扰长老了…罪过…罪过…”
他一边说,一边笨拙地用扫帚去划拉地上的水渍,动作迟缓又笨拙。
玄机子狐疑地盯着老黄,又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黑袍人则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那股阴冷的气息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哼!老眼昏花的东西!滚回你的窝棚去!再让老夫发现你半夜乱窜,打断你的腿!”
玄机子显然没把这么个风烛残年的老杂役放在眼里,厉声呵斥道。
“是…是…老朽这就滚…这就滚…”
老黄连连点头哈腰,拄着扫帚,颤巍巍地转身,慢吞吞地往楼下挪。
玄机子与黑袍人对视一眼,显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黑袍人无声地点点头,两人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楼梯下方。
直到两人的气息彻底消失,李凡才敢大口喘气,只觉得双腿发软,后背又是一层冷汗。
刚才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就在他惊魂未定,准备找机会溜走时,那个佝偻的身影——老黄,竟去而复返!
他拄着扫帚,慢悠悠地踱到李凡藏身的书架附近,浑浊的老眼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李凡藏身的角落。
然后,他抬起那根油光发亮的扫帚柄,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李凡的后背。
李凡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小子,”
老黄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股子看透世事的沧桑。
“此地…风大,水也凉,待久了伤身子。”
他浑浊的眼睛似乎没有聚焦,只是望着前方虚无的黑暗。
“后门…那条道,清净,没狗叫唤。”
说完,他不再看李凡,慢悠悠地转过身,用扫帚划拉着地上的水渍,发出沙沙的轻响,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