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收起灵石袋子,就想招呼跑路。铁牛也握紧了铁门把手,如临大敌。
李凡却像是没看到那疾驰而来的敌船,手腕稳如磐石,依旧将最后那条墨鱿稳稳地甩在了铁板最中央的位置。
同时,他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探入怀中,摸出了那个装着“沈扒皮的悔恨泪水”的小瓶子。
“来得正好!”
李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尝尝沈扒皮最后的‘馈赠’!”
他拇指猛地弹开瓶塞。
一股极其辛辣、带着浓烈怨毒、恐惧和不甘气息的刺鼻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这味道极其霸道,甚至短暂地压过了烤鱿鱼的异香。
离得近的几个食客被这气味一冲,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心底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破财”恐慌感,仿佛自己珍藏多年的灵石正在离自己而去。
李凡看准时机,在最后那条鱿鱼烤得滋滋作响、即将成熟、香气和那“泪水”的怨毒气息交织到顶点的瞬间,手腕一抖,瓶中几滴粘稠、暗沉、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液体精准地洒在了鱿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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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的液体接触到滚烫的铁板和鱿鱼肉,瞬间气化。
一股更加浓烈、混合着怨毒、恐惧和奇异烤香的诡异雾气猛地升腾而起,如同有生命般,被李凡用灵力巧妙地一引,化作一道淡淡的灰黑色烟柱,不偏不倚地朝着那三艘已经冲到岸边不远处的“黑水梭”飘去。
“第一百串!特制加料版‘沈扒皮悔恨鱿鱼’!出炉!”
李凡大喝一声,用烤签夹起那条颜色变得有些诡异的鱿鱼串,看也不看,朝着为首那艘黑水梭的方向,用尽全力掷了过去。
那鱿鱼串在空中翻滚着,带着诡异的香气和那灰黑色的烟柱尾巴,划出一道令人心悸的弧线。
“放肆!还敢挑衅?!”
为首黑水梭上,一个面容阴鸷、穿着沈家管事服饰的中年修士勃然大怒,抬手就欲将那飞来的“暗器”击碎。
然而,那灰黑色的烟柱却比他动作更快。
瞬间扩散开来,笼罩了冲在最前面的两艘黑水梭。
“呃…啊!”
“我…我的灵石!”
“不!我的储物袋空了!”
“心…心好痛!我的钱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被那灰黑色烟雾笼罩的沈家修士,包括那个管事,动作瞬间僵住。
他们脸上浮现出极度惊恐和肉疼的表情,眼神涣散,仿佛看到了自己毕生积蓄化为乌有的恐怖景象。
有人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有人疯狂摸索自己的储物袋,甚至有人发出绝望的哀嚎,攻击动作完全变形停滞。
两艘黑水梭的冲势也为之一缓,船体摇晃,阵型大乱。
只有第三艘船因为距离稍远,侥幸避开了烟雾核心,但船上的沈家修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就是现在!风紧扯呼!”
李凡一把抄起还在发懵的墨灵,对着钱小多和铁牛吼道。
“收摊!跑路!”
钱小多反应极快,一把将地上还没卖完的几串鱿鱼和最重要的账本扫进储物袋,动作麻利得令人发指。
铁牛则大吼一声,猛地掀起那扇滚烫的铁门板(烤架),将上面剩下的鱿鱼和炭火朝沈家船只方向胡乱一掀。
滚烫的铁板、燃烧的木炭、半熟的鱿鱼如同天女散花般砸向混乱的沈家船队。
“沈家的大爷!最后的鱿鱼!请你们吃宵夜!不用谢!”
铁牛吼完,扛起已经变得轻便些(少了铁门)的“深海火焰山”残骸主体框架,拔腿就跑。
李凡夹着墨灵,钱小多紧随其后,铁牛扛着摊车断后,四人如同旋风般冲入湖畔的密林,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地狼藉、弥漫不散的诡异香气、以及混乱不堪、陷入“破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