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那天机阁密使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还想强行运功逼毒。
但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谷老三去而复返,人未到,声先至,怒吼声如同炸雷般在洞窟内回荡。
“哪个王八羔子敢在老子地盘撒野?偷东西偷到老子头上了。”
随着怒吼,一股灼热狂暴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洞窟,那座“地肺之心”炉子里的无色火焰都猛地蹿高了一尺。
那天机阁密使感受到谷老三那毫不掩饰的、元婴期的狂暴威压,又身中奇毒,心知今日事不可为,恨恨地瞪了李凡一眼,特别是他手中那块令牌,猛地捏碎了藏在袖中的一枚符箓。
一道银光闪过,他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竟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空间波动和一丝血腥味——显然是用了某种代价不小的遁符逃走了。
“妈的,跑得倒快。”
谷老三冲进洞窟,看着空荡荡的地方,骂骂咧咧,然后目光落在李凡手中的令牌上,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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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阁的狗牌子?娘的,这帮阴魂不散的家伙,手伸得真长,居然敢派人卧底到老子这里来了。”
李凡没有理会谷老三的骂声,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这块冰冷的银色令牌上。
令牌触手冰凉,那只刻画的冰冷眼睛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一切,令人脊背发寒。
而令牌背后那个不断微微变幻的复杂符文编号,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眼熟。
他猛地想起,老黄(那个神秘的扫地僧)之前“无意”中掉落给他的那枚古老玉简里,似乎就有类似风格的符文记载。
那些符文据老黄说是关于“初代防火墙”和“晦”的…
他立刻掏出那枚材质不明、边缘都有些磨损的古老玉简,将神识沉入其中,快速比对。
果然。
令牌背后的编号符文,与玉简中记载的、某种标识“异常清理单元”的古老符文变体,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只是令牌上的符文更加简化、机械化,失去了那种古老的韵味,却更显冰冷和高效。
一个冰冷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李凡的脑海:
天机阁…司徒獠…
他们不仅在追杀自己这种“系统异常者”,他们的触角,早已渗透到了中墟洲的方方面面。
甚至连百炼谷这种看似边缘的废料处理地都不放过。
他们不仅仅是在“清理”,他们是在监控、渗透、掌控一切可能涉及“晦”污染或异常力量的人与物。
沈家…恐怕也只是他们众多棋子中的一颗而已。
甚至可能是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司徒獠的手…”
李凡握紧了那块冰冷的令牌,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寒意。
“已经伸到中墟洲的钱袋子里了…不,是伸到每一个角落了。”
他抬起头,看向洞窟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能感受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缓缓收紧。
而他自己,还有身边的这些人,都已然在这张网的中央。
墨灵担忧地看着他。
上官语儿则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块令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似乎又在思考毒素对天机阁修士的作用效率问题。
谷老三骂咧完了,喘着粗气,脸色凝重地对李凡说道。
“小子,你惹上的麻烦不小啊。天机阁那帮疯子,盯上的东西不搞到手是不会罢休的。你这块墨铁,还有你这小女友手上的麻烦,都是烫手山芋。”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那座燃烧的炉子,咬牙道。
“不过老子答应宋丫头的事,从不反悔,这臂铠,老子炼定了,而且要用最好的料子,最稳的火功,老子倒要看看,天机阁的爪子敢不敢伸进老子的‘地肺之心’来抢。”
“多谢前辈。”
李凡真心实意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