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还绣着一条咸鱼）被他撑得仿佛随时要裂开。
他跑到李凡面前，挠了挠头。
“俺现在是无衣教‘挨打……啊不是，是‘坚壁堂’的副堂主，主要负责帮新入教的兄弟姐妹们适应挨揍……呃，是增强抗打击能力。”
李凡看着铁牛那副找到了人生目标的兴奋模样，再看看这规模庞大的地下基地，以及那尊辣眼睛的咸鱼神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哪里吐槽好。
他这“咸鱼教主”的名头，看来是彻底坐实了，虽然他本人只想安静地当条咸鱼，奈何信徒们太过热情，非要把他抬上神坛……还是以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
“做得……不错。”
李凡憋了半天，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
他能说什么？批评阿月扩张太快？指责铁牛教徒挨打？人家确实干得风生水起，帮了不少人。
阿月听到李凡的肯定，眼睛更亮了，仿佛得到了无上的嘉奖。
她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语气变得神秘起来。
“主上，属下近期整理分析各方情报，尤其是关于南海鲛绡宫的，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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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发现？”
李凡来了兴趣。
鲛绡宫和玉璃是死对头，多了解点敌人的黑料没坏处。
阿月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窃笑。
“那些鲛人，自诩高贵，善于编织惑心鲛绡，篡改记忆，听起来很厉害是吧？但其实他们有一个巨大的、堪称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李凡竖起耳朵。
连旁边的墨灵也好奇地从李凡身后探出一点点脑袋，连害怕都忘了。
阿月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偷听，才用气声说道。
“他们离水之后，身上那些漂亮的鳞片，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会不受控制地播放他们内心深处最觉得羞耻、最不愿意回忆的记忆片段。”
“而且是带声音和画面的那种，效果堪比最顶级的留影石，还是循环公放。”
李凡：“？？？”（啥呀？）
墨灵：“！！！”（惊愕）
铁牛一脸茫然。
“啊？播放啥？唱戏吗？”
李凡的大脑宕机了足足三秒。
鲛人……离水后……鳞片会公放羞耻回忆？
这特么是什么奇葩的生理构造？
种族天赋点歪了吗？
这弱点何止是致命，这简直是社会性死亡炸弹啊！
想象一下，两军对垒，剑拔弩张，气氛肃杀。
一群鲛人战士刚刚离开水面，气势汹汹地杀过来，突然之间，他们身上鳞光闪烁，开始公开处刑：
一个鲛人壮汉的鳞片上开始播放他小时候被螃蟹夹哭鼻子的画面，哇哇大哭声传遍战场；
另一个冷艳鲛人女战士的鳞片则在回放她偷偷模仿人族跳广场舞结果摔了个四脚朝天的糗态；
甚至可能某个鲛人长老的鳞片还在重复他当年写情书被拒的尴尬场面……
这画面太美，李凡简直不敢想。
这哪里还是打仗？
这简直是大型羞耻play现场直播啊！
“噗——哈哈哈！”
李凡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捂着肚子弯下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哎哟我去……还有这种好事？阿月，你这情报……绝了，价值连城啊！”
这情报太有用了。
这可比什么致命弱点杀伤力还大。
对付敌人，物理消灭是下乘，让他们社会性死亡才是终极打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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