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手动脚,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桑若嗓音沉沉:“我上次告诉过你吧?让你不要碰我!是你自己找打的。”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从前你向来对我温温柔柔,连一句重的话都不会说,现在却频繁的对我动手!”
三年的牢狱之灾,早已消磨了她对他的爱意。
眼下的心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怨念。
“没有意义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你与其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倒不如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曾经都做过什么。”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薄津州低沉的嗓音,落入了桑若的耳畔。
“真正有人的,不是你吗?”桑若口吻凉薄:“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你的白月光,薄总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只是好朋友这种荒唐的话……”
此话一落,薄津州面色沉到了极致。
见到他没有吱声,她再度开口道:“让你的特助在山脚放我下去。”
“你现在连一刻都不想跟我待了?”
“是。”
她的回应,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犹豫。
薄津州被气得哑口无言。
她在监狱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为何出来后,会变成这样?
桑若在路边下车,准备打车回家。
这番场景,早已落入了一道幽暗的目光里。
章业透过挡风玻璃,也看到桑若在前方下了薄津州的车。
黑色卡宴消失在眼前时,他睨见桑若站在路边等车,压低嗓音问后座的男人:“薄先生,桑小姐下了薄津州的车,我们需要过去吗?”
薄烬延眸色暗了暗,垂眸看了一下腕表。
正要开口时,看到那抹倩影,已经上了一台的士车,随即在他们的眼前扬长而去。
男人的唇角,渐渐地拉拢了几分。
章业看到桑若上车后,不再等待男人回应,踩下油门朝前走。
“我前几天让你联系的那个怀桑,联系上了吗?”
薄烬延抬起眼帘,望向了驾驶座。
章业透过中央后视镜,恭敬回应道:“她好像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联系不上人,我前两天本来就想跟您汇报的,但忙起来就忘记了。”
薄烬延眸色忽地微拧:“一直关机了?”
“是的。”章业缓缓道:“今天得空之后,我会再打几次看看的。”
“嗯。”
薄烬延淡漠应下,没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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