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着拍戏,在班级群里连泡都不冒,和大家相处得比较少,
但他没摆什么架子,对于大家的问题,都打趣着给解答了。
晚上,又和周曳一起去食堂吃晚饭,顺便和她打听了一下,
各科老师的性格,脾气,以及平时上课,有没有老师对他一直缺席有意见?
得到一切都风平浪静的回答后,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宋听野抱着几本新得连名字都没写的课本,就出了门,
来到食堂,周曳已经买好早餐站在树下等着了,她戴了个黑色的棒球帽,
帽檐压着额发,几缕长发顺着脖颈垂下来,淡墨勾勒似远山含黛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平镜,
略显宽松的黑色条纹t恤套在身上,衬得她小小的,像个小手办,
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筛下,她站在阳光里,也站进了无数慕艾者的心里。
“你戴帽子,是不是因为没洗头?”宋听野一开口,就气得周曳咬牙切齿,
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想把他耳朵拧下来。
“你不用吃了,饿着吧!”周曳将递出去的包子又收了回来,
转身,像个上了发条的小手办,噔噔噔……往前走。
“你看你看,你又急”宋听野憋着笑,追了上去,“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什么笑话?”
“有个女孩子,她忘了洗头……”
“宋听野!!!”
“哎哎!啊嘶……”
第一节课是马克思基本原理,
上课的地方是一间大课室,里面坐了几十号人,有表演系的也有其他系的,
因为这是一门公共必修课,所有人都要修,不然没法毕业。
宋听野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注意,所有大一新生,几乎就没人不认识他,
毕竟北电建校那么多年,这是第一个当众劝大家要多读《刑法》的人。
不但是同学们,就连上课的老师看见他出现,也很意外,
特意走上来关心地询问了几句,没办法,这是院长亲自交代过的人。
“刚杀青就赶回来上课,不错,大家要多向宋听野学习”老头儿虚头巴脑地夸了一句,
在周围怪异眼神的注视下,宋听野面红耳赤,尴尬得像头红温的猪,
其他同学又好笑又无语,觉得这老头儿是不是老糊涂了,
跟宋·法外狂徒·听野学什么?
天天看《刑法》?还是天天旷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