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全都没有动过。
江峤将衣服脱下丢进一旁的脏衣篓,站在淋浴下倒是没什么不自在,毕竟是自己家,比起出租房那狭小的浴室,要舒服的太多了。
只是一想到门外站着的人,又惆怅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也不知道傅沉越究竟打算干什么。
这澡洗的慢腾腾的,直到皮都泡皱了,他才关了淋浴,从里面柜子里拿过一件浴袍穿上,然后出了门习惯性地进了卧室。
一边走还一边擦着头发,用的是他自己惯常使用的那条毛巾,自在休闲的样子就像是在这间屋子里生活了很久一样。
住的还是主卧的那种。
傅沉越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人进了门,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穿着一身家居服出来了。
这家居服……是沈清栩的。
江峤洗了个澡,太舒服了。
鼻尖环绕着熟悉的味道,衣服也是自己的。
就是沈清栩比江峤还要高一点,这衣服稍微有一点大,但是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先是意外身亡,再从另一个身体里醒来,然后还参加了自己的葬礼,神经一直紧绷着。
这会儿被熟悉的味道给包围,下意识地就放松下来。
直到看到沙发上那个双臂环绕,盯着他看的傅老狗。
傅沉越神色很平静,看不出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了。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两个杯子,瞧着就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傅沉越扬了扬下巴:“坐。”
江峤犹豫了一下,坐下了。
傅沉越又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酒瓶,倒了两杯酒。
江峤嘴角抽动,这红酒是他自己的藏品,这人倒是一点不客气。
“还没请教,贵姓。”
傅沉越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优雅和矜贵,这个男人气场很强,当他放下姿态,用一种亲近的态度跟人交流的时候,会格外的让人放松警惕。
江峤撩起眼皮,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轻声道:“我姓江,江峤。”
短短两三天,他对这个身份适应的可真快。
傅沉越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对这个名字的认可,还只是一种习惯。
他身体微微后仰,整个人依靠在了后背的沙发上,姿态慵懒,说话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说你知道沈清栩的所有事情。”
江峤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不怀好意。
傅沉越紧接着开口:“聊聊吧。”
江峤捏紧了手中的杯子:“聊什么?”
傅沉越:“沈清栩。”
江峤:……
这姓傅的不会是他的粉丝吧?
不确定,再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