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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谱早就找不到了,连曲子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只记得这么一段音乐。
“这曲子,到底什么时候学的?”
大概是很小的时候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江峤准备出门觅食。
出租屋里没什么吃的东西,厨房里空荡荡的,一看就知道原本那人也不怎么开火。
江峤也没打算做饭,他在等申请的工资到账,先结了房租,然后再退房。
这里离公司太远了,住宿条件一般,隔音也很差。
不说别的,就住这里几个晚上,每天都能听到隔壁的吵架声,吵架是其次,半夜床铺撞击墙壁的声音才是真的让人受不了。
偏偏每到半夜就开始,就这种频率,白天还能吵成那样,也很令人佩服,真是精力充沛。
江峤不想再被迫听墙角,唯一的方法就是搬家。
在海城想要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并不容易,价格跟地段成正比,越靠近市中心,那价格就越容易让人望而却步。
如果说是以前,他倒是一点不犹豫。
可现在卡里就剩下那点钱,但凡吃顿贵的,都觉得奢侈了。
小区门口就有一排的家常菜店铺,各种各样的都有,价格实惠,非常的亲民。
他就住在第一排靠马路的地方,虽然平日里有些吵,但低头就能看到楼下的商铺,这几天在楼上已经都看了个遍,摸透了。
江峤将吉他给收拾好,拿着手机就下了楼。
他并没有注意到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也不知道车窗开着,有个人在车里听了许久。
烟头冒着猩红的花火,很快被熄灭,车窗缓缓升起。
傅沉越坐在车里,看着那个穿着休闲服的青年人从小区门口出来,三两步走到了对面的小饭店,笑意盈盈地跟人说话。
那笑容温和清润,眉眼间的气质一如既往,那是别人怎么都模仿不出来的东西。
助理疑惑:“傅总,要下车吗?”
傅沉越摆摆手:“不必了。”
不需要问,他知道,那人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