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傅沉越!”
傅沉越唇角勾起一个看不见的弧度,脚步更快了。
江峤这小身板跟傅沉越确实没得比,至少对方在拎着东西爬了六楼以后,依旧面不改色,他却是气喘吁吁,甚至因为追人走的太急,脸都憋红了。
傅沉越看了一眼,评价道:“你该锻炼了。”
江峤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要你说!”
傅沉越又让开一点,露出大门:“开门吧。”
江峤更加的警惕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调查我。”
任谁被人调查以后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江峤就算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是不高兴的。
傅沉越非常有深意地回道:“我调查的是江峤。”
江峤心头一惊,这人查到了什么?
他真的是太大意了,那天在家里露出的那些破绽确实很多,但他也没想到屋子里还能有人啊。
而且,他从来没有想过,傅沉越会对他关注到这个程度,这简直有点不正常。
话说的模棱两可的,偏偏又话中有话。
好在傅沉越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理直气壮地问道:“你都进我家了,为什么不能邀请我进去坐坐。”
这话听起来真的好无耻啊。
那真的是你家吗?
江峤头一次对不要脸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傅老狗真的是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写着“无耻”两个字。
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熄灭了,黑漆漆的。
江峤总觉得傅沉越是不是更靠近了些,对上这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会产生一些压力,他跺了跺脚,声控灯重新亮起,看着他赶不走,颇为无奈地打开了门。
小小的出租屋一眼就能看到头,房间虽小,收拾的却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一点也不像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傅沉越将手提袋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打量这间屋子。
其实真的没什么好打量的,跟市中心那个大平层相比,这屋子小的可怜,设施陈旧,虽然干净,但到处都写着破旧两个字。
傅沉越:“你就住这里?”
江峤心头悲愤,想着自己被人霸占的屋子,很想反问对方,不然呢?难不成住大平层吗?
但他忍住了,怕对方发现更多的破绽。
傅沉越眼底情绪复杂,想说什么,话又堵在嗓子里。
敲门声突然响起,砰砰砰地,带着点不满的意味。
男人粗犷的嗓音在门外叫喊:“开门,还钱。”
凶神恶煞,来者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