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
傅沉越一点没反驳,积极认错:“是,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应该事先表明自己已婚的身份,不给别人胡思乱想的机会。”
江峤被逗笑了:“省省吧你,以傅总的身价,就算已婚,多的是人前赴后继地往你身边跑。”
傅沉越低着头,挺翘的鼻尖擦过他的鼻梁,低喃:“可我只要怀里这一个。”
江峤已经完全不气了,他将人从身上推开:“热死了。”
屋子里暖气很足,穿着羽绒服,当然热得慌。
傅沉越松了一口气,抬手替他拿掉了脖子上的围巾,顺道解开了羽绒服的拉链,将衣服挂在了一旁。
江峤垂眸看了自己身下一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茶几上还放着电脑和几份文件。
傅沉越背对着他走进开放式的厨房,捣鼓了一阵,才端着一杯水出来。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转过头,达成了某种冷静的默契。
江峤喝了一口茶,又是一阵咕噜声从腹部响起,这声音可太熟悉了。
傅沉越:“你还没吃晚饭。”
江峤无语地看着他:“下了戏换完衣服,我就直接过来了。”
因为想着时间紧迫,也就没考虑到吃饭的问题,还差点被气饱了。
傅沉越看着他柔软的发顶,如愿地摸了上去,一阵乱揉:“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江峤拍开他的手,往后靠在沙发上:“不想动,外面太冷了。”
他现在是真的很怕冷,拍戏全靠强大的意念。
傅沉越:“那我让人送上来。”
江峤低低地应了一声,倚进沙发里,慢吞吞地刷手机。
傅沉越订好餐后,又接了一个工作电话,聊完转头看过去,江峤又睡着了。
他放轻了脚步,到房间里拿了一条毛毯给人盖上,然后坐在了沙发旁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哪怕是到现在,他依然会有种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错觉。
死而复生这种诡异至极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还是在别人的身体里活过来,会不会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接受不了沈清栩的死而产生的幻觉?
傅沉越沉沉地看着睡着的人,缓缓地低下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