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于是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安静地休息。
然后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很难受吗?”
江峤睁开眼,眼神里都是疑惑,抬起手捏了一把对方的脸颊,触感真实:“不是幻觉啊?”
傅沉越被他给说笑了:“你这是喝了多少?”
江峤脑子这会儿不好使,但听得懂对方的问题,回答也很乖巧:“没多少。”
跟他以前的酒量比,是真的没多少,但就这点酒,已经让他晕乎乎的,尤其是车子开动起来的时候,晕的更厉害了。
江峤有些难受的闭上眼睛,他喃喃自语:“我怎么看见两个你了。”
一旁传来动静,紧接着一个杯子抵在他的唇边:“喝点茶醒醒酒。”
江峤痛苦地睁开眼睛,侧眸就看到傅沉越拿着一个保温杯,鼻尖还能闻到茶叶的清香。
水是温的,一点也不烫,茶水带着一点微涩的口感,入口之后却又能品出甜味。
江峤连着喝了好几口,觉得胃里都舒服了很多。
他有些好笑地说道:“没想到,你还会泡茶带在车上。”
这老干部的作风跟傅沉越看着似乎一点都不搭。
傅沉越无奈:“我这是为了谁。”
江峤没那么多脑子思考究竟是为了谁,晕的太难受,然后他就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睡觉。
他实在是太困了。
真是奇怪,每一次但凡有傅沉越在他身边,他都很困,跟睡神附体了一样,还没来得及问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江峤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用睡还有点不恰当,可以说是昏迷了,因为什么时候上飞机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要不是走的私人航线,别人大概率会以为傅沉越将他给绑架了。
江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家里的大床上,熟悉的环境让他有那么几分钟的懵逼。
他记得自己参加杀青宴的,怎么突然就回到家了?
中间的过程呢?
他记得,好像听到了傅沉越的声音。
“你可算是醒了。”
江峤转过头,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家居服的男人,倚在了他的门边。
理智和记忆慢慢回笼,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了上车之前,他这个一喝醉就什么都忘记的特质,倒是一点没变。
该断片还是断片,他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不过看到傅沉越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江峤有些懒洋洋地躺了回去:“我是怎么回来的?”
傅沉越:“你是一点不记得了?”
江峤很诚实:“不记得了。”
傅总被气笑了:“看来以后是不能让你喝酒了,你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记性。”
江峤听他这么一说,又缓缓地坐直了身体,大概是想到了一些黑历史,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有些迟疑地问道:“我昨天应该没做什么吧?”
傅沉越一双眼睛沉沉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这么一说,江峤就有些迟疑了起来,他缓缓地低头,看向自己。
身上很清爽,衣服也换了,是他常穿的家居服,隐隐散发着一点沐浴露的香味。
他耳尖迅速地爬上了一层薄红:“我的衣服……”
傅沉越:“我换的。”
江峤脸色开始发烫,他更加迟疑地说道:“我似乎……洗过澡了。”
提到这个,傅沉越捏了捏眉心,语气沉重:“你自己说的,不洗澡不碰床。”
真的不知道这祖宗究竟是哪儿来的洁癖,晕成那个样子了,还非要折腾着去洗澡。
时间倒退到凌晨一点,傅沉越成功地将人给带回了家。
这一路上,江峤都非常的安静,可以用乖巧来形容,他一路抱回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可就在傅沉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