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书在会客室等了很久，咖啡喝完见底又换了一杯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了，终于等到了有人推门而入。
那一瞬间，他便挂上了温和的笑，然后对上了秦牧那张脸。
笑容僵硬了一瞬。
白玉书还没有开口，秦牧就已经微笑着说道：“实在抱歉白先生，傅总行程比较紧张，接下来还有两个跨国会议，实在没空。”
白玉书额角微跳，觉得自己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跟傻子一样，但他还是带着一点希冀问道：“那傅总什么时候有空。”
秦牧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依旧标准微笑：“白先生，傅总最近的行程都比较忙，关于您这次来的目的，我们已经知晓了，傅总交代了，车子留下，多少钱，您开个价就是。”
一辆保姆车能有多贵，他来这里又不是为了这个。
白玉书暗自吸了一口气，实在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强硬着说道：“既然傅总没空，那车子我就先开走了，等傅总什么时候有空的时候再联系。”
秦牧眼神动了动，看向他的目光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温和，内心只有一万句吐槽，这个点，他也很饿，也很想下班，不知道这个姓白的在作什么？
“傅总说，如果白先生并没有卖车的意向，那也不用勉强。”
白玉书慌乱了一瞬，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那……那傅总不想知道沈清栩的事情了吗？”
这话说出来，秦牧果然看向他。
白玉书放缓了语气，言语中还带上了几分怀念的凄苦：“我知道傅先生一直都在打听清栩的事情，我跟清栩从出道开始就是好朋友，他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秦牧还真犹豫了一瞬，随即又想到了老板已经是个已婚人士，别人不清楚，作为特助，这事儿他可一清二楚。
现在的boSS应该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秦牧反问道：“所以……”
白玉书一噎，只觉得这个助理太没有眼力见，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怎么还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再耗下去，也见不到傅沉越，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别的方法，只能起身离开。
为了能单独见到傅沉越，他是自己一个人上来的，甚至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为的就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现实跟他想的相距甚远，白走了一趟。
从电梯下去的时候，白玉书并不知道，相邻的专用电梯里，傅沉越正将江峤的手揣进兜里，还在埋怨：“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无意间看到车子，你还打算在车里等多久？”
江峤摩挲着对方的手指，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看的傅沉越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脸上有东西？”
傅沉越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
江峤凑近了：“你一直在开会？”
傅沉越依稀从他这语气中听出了几分不对劲：“不然呢？”
江峤没在他身上闻到任何异样的香水味，以他对白玉书的了解，对方来找傅沉越，必然喷了他偷走的那款香水。
江峤：“没有人来找你？”
傅沉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有，只是今天实在有些忙，还没来得及见。”
他的行程一向很紧张，依稀听见秦牧说过，关于阿栩那辆一直没收回来的车。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丢下会议，就去处理了。
但现在，人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那些用来寄托相思的东西，也就没那么执着了。
傅沉越对这个话题着实有些一头雾水：“是有什么问题吗？”
江峤摇摇头：“没事，你忙完了？”
傅沉越：“还要再有十五分钟的样子。”
江峤：“那我在办公室等你。”
这个点办公大楼已经没多少人了，电梯直通顶楼，这一层全都是傅沉越的地盘，倒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
傅沉越也确实在开会，不过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