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的成了京圈佛子了。”
傅沉越显然对这个说法很无奈,他一只手勾着沈清栩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他腰间挠他痒痒,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重说。”
什么京圈佛子,听起来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沈清栩笑着倒在他怀里,挣扎着身体,试图逃离魔爪,但显然体型和体力上的差距不允许他完成这个动作,最后只能求饶。
“傅沉越,你快住手,我不说了,真的不说了……”
傅总松开手,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气喘吁吁,眼角一片绯红,急促的呼吸使得胸膛起伏的更厉害,脸上还有来不及收回去的笑意。
然后又把手给收紧了。
沈清栩是真的怕了他,太痒了,感觉到他这个动作下意识地就是躲,可冬天衣服本来就多,想要丝滑地跑出去实在太难,轻而易举就被人给箍住了腰。
沈清栩声音带着点颤抖:“不来了,我不说了还不成,傅总,傅沉越。”
说到最后,他仰起头,小声地喊了一句:“老公。”
傅沉越这下是彻底僵硬了,只觉得这个老公的称呼像是一把火,将他从头到脚都给点燃了,血液沸腾奔走,叫嚣着要从身体里蹦出来。
他松开手,弯腰将人一把扛起,大步开走。
沈清栩猝不及防地被抬起来,挣扎了两下:“傅老狗,你干什么?”
这货在发什么疯。
傅沉越一点也不在乎那个傅老狗的称呼,甚至更兴奋了,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脚步更快,随口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履行老公的义务了。”
他的心跳实在是太快了,又因为扛着一个人疾步走动,心率几乎达到一个保镖的频率,到最后上楼的时候,几乎是跑着上去的。
沈清栩猝不及防地被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脑袋一阵眩晕,还没来得及起身,随后温热的身躯就覆盖了上来。
呼吸刹那间被掠夺,因为去湖边玩而穿上的羽绒服被剥落扔在床下。
宽厚的大掌不停地摩搓着腰间的软肉。
沈清栩受不住痒,不停地扭动起来,却躲不过这人强势的动作。
他偏过头,柔软的唇又落在耳侧,顺势而下。
傅沉越动作缓了缓,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他哑着声问道:“你……不愿意吗?”
沈清栩转头看向他,僵硬的身躯开始慢慢柔软下来,背脊完全陷入被子里,他缓缓抬手扣着对方的肩膀,随后手掌游走到脑后,低声回道:“没有……没有不愿意。”
话音落下,扣着他后脑的手陡然使劲,将他整个人都拉近了,微微仰起头亲了上去。
这个动作仿佛是某种讯号,随之而来的是接收到信号的人开始肆无忌惮地攻池掠地,恨不得毫无间隙地将他们连在一起。
大衣落下,随后是衬衫,连带着手机都落在了地毯上。
傅沉越满头大汗,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正准备拉开床头柜,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他一动不动,只是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些东西。
铃声响过一遍,挂掉,紧接着又一次响起。
沈清栩缓了缓呼吸,推了推他的肩膀:“接一下,万一有急事呢。”
傅沉越两只手撑在他耳侧,闭了闭眼睛,额角青筋猛跳,最终恶狠狠地跳下床,一把捞起手机,看也没看地接起,牙缝中挤出的字带着压不住的怒火:“你最好有什么天大的事情。”
隔着一段距离,沈清栩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听不出来对方在说什么,但是下一秒,傅沉越的表情就变了,无比卑微地回道:“不,没有。”
“你听我解释。”
“好的,我这就来。”
沈清栩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已经被扯变形的针织衫,看向傅沉越,眼神落在了某个精神奕奕的地方。
傅沉越回过头,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表情瞬间就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