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走。”
两个人故意放重了脚步。
沙发上还在被纠缠的沈清栩终于忍不住一把捏住了他衣服下的软肉,得以自我解救:“快放手,你爸妈下来了。”
傅沉越嘶了一声,不慌不忙地松开手,看着人脸上没有再出现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终于不再动手动脚。
沈清栩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好,只是坐姿没有刚才那么板正了。
杨莉莉端庄大气地走过来,动作轻盈地坐在了沈清栩的身边,转手就是一个红包放在他手心,笑道:“小峤啊,这是给你的红包。”
沈清栩缩回手:“阿姨,这个我不能要。”
杨莉莉:“怎么不能要,今天可是年初一,小孩儿都要有红包,快收下。”
傅沉越从身后探出头,长手一伸,越过他将红包直接拿起来塞进了他的手心:“妈给的,收下。”
说着转头看向傅敬文:“爸,你的呢?”
傅敬文一声不吭,递出了一张红包。
傅沉越不客气地收了,也塞进了沈清栩的手心里:“收好。”
说着悄咪咪地在他耳边嘀咕:“我可是很多年没收到我爸妈的红包了,这种机会不多,赶紧藏好。”
沈清栩一摸就知道,红包里放的不是钱,而是卡。
他能面不改色地收下傅沉越给的钱,那是因为他有自信能赚回来,也有机会送出去。
但第一次见长辈,就收卡,在他的意识里,这是不对的。
沈清栩还想说些什么,傅沉越已经手脚麻利地将两个红包塞进了他的口袋里,并且小声地说道:“你要是不收,爸妈会不高兴的,以为你不给他们面子。”
沈清栩又将话咽了下去,想着回头将红包还给傅沉越。
这会儿只好礼貌说道:“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杨莉莉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出一股不值钱的味道,她实在不想看,转头跟沈清栩聊天。
只是越看越觉得,这小孩实在年轻。
杨莉莉闲聊着问道:“小峤今年多大了?”
江峤乖乖回道:“二十二。”
杨女士一阵痛心疾首,比他儿子小了六岁,这简直老牛吃嫩草。
心理年纪实际上比傅沉越还要大两岁的江峤并不知道杨女士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是怎么在谴责那个好儿子,只是乖乖地回答对方的问题,致力于在人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杨莉莉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只不过回答的都是江峤的信息,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玄幻,他们俩个心知肚明就够了。
在听到江峤高考都没有参加就辍学进入娱乐圈打工为父亲治病以后,小苦瓜的形象彻底在杨女士心里树立了起来。
这孩子,怎么能过的这么苦,才多大啊,就要承担家庭的责任,还要被公司压榨,难怪看着这么瘦,这么些年肯定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这俩人聊着天呢,傅沉越也没被放过,被傅敬文叫着去了书房。
一进门,鸡毛掸子从天而降,啪啪啪地抽在了他的背上。
傅沉越嘶了两声:“爸,你干嘛呀?”
傅敬文数着数,眉头皱起:“你妈吩咐的任务,别动,还没够数呢?”
傅沉越一听是杨女士主意,叹了一口气,没动。
屋子里暖气很足,他就穿了一件衬衫,二十下鸡毛掸抽在背上,那是真的疼,他爸是一点水分没掺。
抽完了,傅敬文将鸡毛掸放在一旁,开始盘问:“说吧,从哪儿骗的小孩儿,你是不是仗着他年纪小,给拐回来的?”
傅沉越被抽完了,表情都没变动一下:“爸,你看我像这种人?”
傅敬文若有所思:“以前不像,现在不一定。”
傅沉越哭笑不得:“爸,我跟他是两情相悦,合法合规,他一个人成年人,是我说骗就骗的。”
傅敬文盯着他,不说话,但还是记着老婆的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