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都没见过面了,想来也是大家工作都忙。”
三个月没见面,还能在去世前送香水,怎么想都有点奇怪。
不管江峤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他投下了一粒怀疑的种子,慢慢地这颗种子就会越长越大,直到生根发芽,顶破所有的流言蜚语。
江峤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似是而非的话最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他抬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对方的杯子,笑道:“白老师别介意,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有什么不中听的地方还希望前辈别跟我计较,这一杯,敬您。”
说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演戏,谁不会呢?
有些事情不是会不会做,而是愿不愿意去做。
白玉书藏在白西装下的手都在颤抖,但他不能失态,他的人设不可以被破坏,他就是靠着这份人设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绝不能因为对方短短几句话就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我跟清栩只是好朋友而已,网上的谣言不能轻信,尤其是咱们做演员的,还不知道这些吗?”
江峤恍然大悟:“看来白先生也是受害者,也是,你既然是沈老师的好朋友,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有男朋友的事情呢,这事儿是我多嘴了。”
这哪儿是多不多嘴的问题,在场的人谁不是人精,江峤这话根本就是冲着白玉书来的。
没想到他这么一个糊咖是一点不害怕,对上白玉书没有一点怯场也就算了,甚至隐隐压对方一头。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哪家的人?
大家都在猜测,江峤是那个大家族里的少爷,毕竟没有一定的底气敢这样跟一个当红的前辈叫板,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
这样的问题同样在白玉书心头萦绕,上次初见他真的以为江峤就是个不起眼的小蚂蚁,但今天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下他的面子,用沈清栩来挑衅他,难道真的有什么底气?
如果对方真的是个没背景没人脉的三流也就算了,就怕背后有资本,万一得罪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多年的沉沉浮浮已经教会了他,该低调的时候,千万不能张扬。
白玉书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再看向江峤的时候,连语气都缓了下来:“没事,你也是帮清栩澄清了那些谣言,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处理的,只是没想到你对清栩的事情了解的这么多。”
江峤像是没听懂他语气里的阴阳怪气,理所当然地回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沈老师的死忠粉,还是他后援会的会员,对沈老师的行踪了解的多一点,不是应该的。”
白玉书直觉不能再跟他聊下去,不然大概率会忍不住动手。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微笑:“我还有事找导演,你们慢慢聊。”
说着将酒杯放在一旁,转身离去。
白玉书没有意识到,即便他已经克制了又克制,但依然掩饰不住自己不经意间透露的气急败坏。
众人互相看过几眼,心里各有考量,最后都将目光落在了江峤的身上。
心里全都只有一个想法,这个江峤不简单。
不简单的江峤走到了零食区,拿了一块慕斯蛋糕,正小口地吃着。
出发之前肚子里就空荡荡的,刚才喝了一杯红酒,这会儿只觉得胃里烧的慌,急需吃点什么来填补一下。
只是,他似乎有些低估了红酒的度数,不过一杯,就让他有点晕。
好在意识是清醒的。
吃完了半块蛋糕,他就已经拿出手机给傅沉越打了电话。
手机那端,傅沉越手里正在看一份视频,一份偷拍的视频。
视频中,江峤说的一字一句都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他丈夫的身份。
沈清栩永远也不会知道,经历过一次失去的傅总,又怎么会让他一个人独自外出,脱离他的视线。
傅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