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骂他变态还是太保守了。
江峤一天的假期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他手腕处还残留着一圈红印,虽然没破皮,但明显能看出捆绑的痕迹。
他靠在床头看剧本,又低头看了看手腕,若有所思。
傅沉越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一颗脑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喊了一句:“阿栩?”
江峤没理他,还是低头看剧本,手边还有三支不同颜色的笔,剧本上密密麻麻都是标注。
傅沉越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半张屁股坐在了床边上。
“阿栩,饿不饿,想吃什么?”
江峤目不斜视,从家居服露出来的手腕处,泛红的痕迹还是那么扎眼。
傅沉越哄人的话就说不出来,只是拉过他一只手,摩挲着那条印记,沉默良久:“对不起,阿栩,还疼不疼?”
江峤终于没有再看剧本,而是抬头看他,反手捏住那只摩挲他的手:“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傅沉越:“什么状况?”
江峤将剧本放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睛:“上次车祸以后,我就发现了,还瞒着我,就算对伴侣的占有欲再强,也不会像你这样。”
每次只要分开时间长了点,傅沉越就不太正常,还常常失控,原来还会有所克制,现在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了。
傅沉越:“对不起,我会控制我自己,下次不会了。”
江峤俯身,另一只摸上他的脸:“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老实说,确实挺刺激的。”
傅沉越猛地抬起头,将人压在背后的软靠背上:“你喜欢。”
江峤笑了一声:“喜欢啊,我也是男人,这么刺激的play,如果绑的是你,那我就更兴奋了。”
傅总一点没迟疑地伸出双手:“你要是想玩,我怎么配合都可以的,就是阿栩……你要自己动了。”
江峤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臭流氓,不正经,我在跟你谈正事。”
傅沉越将双手送的更近了:“我说的就是正经事。”
江峤:“别转移话题,看医生了没有?”
傅沉越将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就那么专注地看着他:“医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就是我的药。”
“阿栩,你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江峤晃了晃自己的双手:“你当然没事,傅总发疯,受伤的是我。”
傅沉越一只手握住他两个拳头:“我保证,一定没有下次,如果下次我再犯浑,那……你就报警好了。”
江峤被气笑了:“报警?喊警察叔叔来看我们怎么搞情趣的?”
傅沉越没脸没皮的应下:“只要你不介意。”
那是,当然不介意,隔天头条就该挂上,《惊!沉清科技总裁竟深更半夜做这事儿!》
江峤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没再勉强,手腕上的痕迹看着吓人,但并不疼,其实还是皮肤太嫩,稍微使点力气摩擦一下,就会留下印记。
只是,明天该怎么见人……
“我说,你们俩就不能克制一点?江峤,你大小是个公众人物,下午还有个活动……”
虞珊看到江峤手上那一圈痕迹的时候,无语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了。
江峤有些心虚地抬头望天:“珊姐,其实也不是很严重,下午穿个长袖的衬衫,遮住就行了。”
虞珊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他不懂得克制,你就不能也……”
江峤小声反驳:“珊姐,我跟沉越聚少离多,这血气方刚的年纪,理解理解。”
虞珊冷哼一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以前那个端庄自持的沈清栩,去哪儿了。
珊姐气的不想说话,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彻底陷入了忙碌,傅沉越开始不停地出差,江峤除了一些商业通告,最重要的活动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