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问道:“傅沉越,你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这缆车四面都是玻璃,除了密封以外,毫无隐私可言。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踢了他一脚:“爬这么久的山还不够你消耗体力的吗?”
傅沉越又压近了一点:“阿栩,我什么体力,你不是最清楚。”
江峤忍无可忍:“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傅沉越老神在在:“想啊,不是一直在想你,你总不能希望我在想别人吧。”
说着他连声招呼都不打,侧头就亲了上去。
江峤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一只手却横亘在两个人中间,生怕傅沉越不管不顾地乱来,这人乱发疯的时候,那是真拦不住。
脑子里乱七八糟,亲的却毫不含糊,缆车里安静的只剩下吞咽的声音,直到身前的人站直了身体。
傅沉越抬手碾过他的唇角,声音微哑:“阿栩,到了。”
江峤睁眼,竟是已经到了山脚下的,眼看着就要到站了。
傅沉越拿过帽子给他扣上,又戴好口罩,看着他还有些发愣的样子,凑过去:“没亲够,还回味呢,等回去,都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