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越:“面对那也不用拿出来说,心里知道就行了。”
江峤没再提,只是将手里的资料反复地看了两遍,这才说道:“我今天遇到单禄了。”
傅沉越顿时就坐正了:“他也去试镜,跟你同一部戏?”
江峤摇摇头:“不是他,是他一个表弟,叫周哲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见面的机会还挺多的。”
傅沉越一下子紧张起来,如果是以前对单禄这个名字无感的话,自从知道他对沈清栩做过哪些事情以后,就格外在意。
“单家我也调查过,确实有些本事,单老爷子算是白手起家,能力很强,只是传到孙子这一代,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在海城有点影响力。”
能让傅沉越说出有点影响力这话,单家确实有点资本。
跟傅家这种底蕴深厚的大家族不一样,单家的地盘仅仅局限于海城,但在海城可以说是地头蛇。
傅家的根基在京都,但产业却遍布全国,国外资产也很多,海城这一片等于是傅沉越的地盘。
但很少有人知道傅沉越跟傅家的关系。
如果想要从经济上来打压单家,那傅沉越势必要用到老家的人脉。
可傅总,想亲自动手。
江峤握住他的手:“不着急,来日方长,既然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少,那我总有机会拿到证据,你别忘了,还有那个催眠师。”
傅沉越握紧了手:“我不着急,但并不想你跟他再见面。”
江峤笑了一声:“说什么傻话,海城就这么大,我们又都在一个圈子里,总会遇上,他又不知道我是谁,而且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那么多人,他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绑架我。”
傅沉越还是不放心:“这个人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江峤当然也明白这一点,说不定今天就已经将人给得罪了,只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比起逃避,他更偏向于正面交手。
“沉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报仇,不只是依靠你,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我自己。”
“它是我们两个人的心结,我更希望我们一起去面对,而不是躲在你的羽翼下,拿到证据,将他光明正大的绳之以法。”
两个人目光相对,显然谁都不能说服谁。
最终还是傅沉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你必须答应我,你跟单禄的每一次见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江峤眨了眨眼睛:“当然没问题,我还答应你,我不会跟单禄单独见面,不管什么时候,身边都会带着人。”
傅沉越拿开他手里的平板,俯下身,自上而下的将人抱住,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都低沉了很多:“阿栩,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每一次放他出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挑战,失而复得的人,又何止是珍贵。
江峤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抬手将人抱住,拍拍他的后背,眸子也软了下来:“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也不是什么风吹就到的折柳,你要对我更信任一点。”
傅总不语,只是蹭了蹭他的肩窝,撒娇一样。
江峤继续安慰:“以前的我没什么牵挂,工作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也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样的,可现在不一样,傅沉越,我有家了。”
他自小便是孤儿,后来被人收养,但那段生活并不算多愉悦,在后来养母去世,他再一次孑然一身,不知何为牵挂,生活的意义就是不断地往前奔波,停不下脚步。
“沉越,我会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受伤,也不会以身犯险。”
傅沉越缓缓地直起身,眼神沉沉地看着他,一错不错。
空气中流动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的气息,他猛地俯身,将人给打横抱起来。
忽然而来的失重让江峤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惊呼一声:“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呢。”
他只是看着瘦,但一点也不轻,这人怎么抱他跟抱娃娃一样。
傅沉越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