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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峤无奈地笑了一声:“两天假已经不少了,休完这两天,一直到过年我都没假了。”
傅沉越:“这不是压榨,一点不符合劳动法,我都没这么资本。”
江峤已经准备上车,身后跑过来一个人。
“江老师,等等。”
江峤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周哲行,神情淡淡的,声音也没了刚才的温柔暖意:“怎么了?”
周哲行喘了两口气站在原地:“江老师,我拍完今天的夜戏就要杀青了。”
江峤裹紧了衣服:“那恭喜你杀青。”
周哲行挠了挠脑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拍戏的时候那么活泼健谈的人,一离开镜头就不一样了。
准确的说,也不是不一样,是对着他不太一样,江峤跟谁都能聊上两句,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都很好,其乐融融的,偏偏到了他这里,就不一样。
倒也不是说针对他,就是没有在别人面前那种随意,多了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周哲行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但潜意识里感觉到,江峤似乎不喜欢他,但他挺喜欢江峤的。
少年人挣扎了一下,还是问道:“因为要走了,所以想请大家吃顿饭,江老师什么时候有空呢?”
江峤没说有空还是没空,只是问了一句:“大家都去?”
周哲行点点头:“我已经跟宋导还有林哥他们都说好了,大家都会去,就只剩下江老师了。”
江峤演技好,脾气好,人又聪明,学识渊博,不管聊什么总能有独到大见解,一点也不浮躁,他身上似乎带着一种天然的气场,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周哲行只觉得在剧组这些日子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从江峤的身上。
他期待地看着江峤,眼巴巴的样子,让江峤拒绝的话留在了唇边。
“宋导他们都去的话,那我也会去的。”
一整个剧组的人都在,他不去显得欺负小孩子一样。
周哲行比了个耶,一蹦一跳地走了。
“是那个演剑灵的小子?”
耳机里,傅沉越的声音还在。
江峤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车子里的暖气扑面而来,缓解了车外的寒意。
他“嗯”了一声:“这孩子挺勤学好问的,在剧组也肯吃苦,只是……”
傅沉越:“只是他跟单禄沾了边,所以还是离他远一点。”
江峤靠在后座上,叹了口气:“我是不是有点太小心眼了,毕竟这小子也没得罪过我。”
可只要看到周哲行,他就会想起试镜那天,这小子围着单禄殷勤说话的模样,他难以克制从内心深处翻涌而上的厌烦。
恨屋及乌,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
厌烦一个人的时候,会讨厌所有跟其相关的一切事,一切人。
也幸好这些日子单禄自己麻烦不少,没能来剧组探班,不然他会更加看着小子不爽。
傅沉越:“小心眼?怎么会小心眼,阿栩,你不要总拿圣人的标准来要求你自己,即便是圣人,也会有闹情绪的时候,没得罪过你就一定要对他和颜悦色吗?”
“更何况,你对他不是挺好的,问你什么你都答,还教他那么多东西。”
江峤哂笑一声:“反正他也杀青了,不纠结这个,你到哪儿了?”
正在行驶的车子突然靠边停下,与此同时傅沉越在耳机里喊道:“看左边。”
透过车窗,他看到了对面路边停着的车子,车窗已经降了下来,傅沉越正对着他招手。
江峤眼神一亮,推开车门,几步跨过没什么车流的马路站在了车窗旁边:“你不是说还在开会?”
傅沉越已经从车上下来了,拉着人绕过车子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告诉你,不就没惊喜了,先上车,外面冷。”
江峤上了车,跟对面车上的周助打过招呼,关上了车窗。
车子里暖气很足,光是走这一段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