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冒出头,吐出被呛的水,一脸幽怨:“谋杀亲夫。”
两个人闹了一早上,早就饿了,只不过小餐厅没有准备午饭。
江峤看着空无一物的餐桌:“没有吃的吗?”
他已经饿了一早上了。
傅沉越神神秘秘地看着他,状似无力地说道:“我力气都用完了,这不是提不起劲烧饭?”
江峤:“说好用到八十岁呢?”
傅沉越装不下去了,抬手从背后扣住他的肩膀,跟搂着好兄弟一样带着他拐了一个弯,去了后面的花园。
“我的祖宗,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你。”
小花园里这会儿阳光正好,平整的草地上放着烧烤架,烧烤架已经燃起了炭火,上面架着一排肉。
江峤惊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想吃这个?”
傅沉越哼哼两声:“我能掐会算,算出来的。”
江峤也没想着能得到答案,他撒开腿就跑过去了,抽了一片生菜,裹着烤肉蘸着酱料吞下一口。
肉烤的外焦里嫩,生菜鲜嫩,酱料也刚刚好,混合在一起。
“好吃,太好吃了。”
江峤这些日子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赶通告的路上,吃的都是简餐,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顿饭了。
傅沉越缓步走过来,代替了厨师的位置,不慌不忙地开始烤肉。
这个时节,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袅袅炊烟从草坪上升起,烤肉的香味飘荡在整个后花园里。
他垂眸看着吃的一脸满足的江峤,眼神微动。
江峤卷了一大块,转头就塞进了傅沉越的口中:“别说我欺负人,给你吃了啊。”
这一口实在是太大,傅总腮帮子塞的鼓鼓的,话都说不出来,差点没噎着,含糊不清地说道:“谋杀亲夫。”
江峤横了他一眼:“不给你吃了。”
两个人不慌不忙地享受着这半日浮生,可惜吃完还没消化,江峤就接到了虞珊的消息。
“问你个事儿,你知道单禄被人给打了吗?”
江峤一愣,谁?
单禄,被人打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被谁打了?”
这么大的热闹,他不得跟着看看。
虞珊:“不知道谁打的,我这也是内部得到的消息,目前还压着呢,你不是也在京都,所以想问问你呢?”
江峤仰起头,笑了一声:“这是哪儿来的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呢。”
就单禄被人给打了这事儿,江峤跟虞珊谈了大半天的八卦。
他跟虞珊不合这件事儿,在他还没出事之前,虞珊就知道一些了,只不过了解的不多,以为只是单纯的利益之间的纠纷。
她不知道沈清栩死因,更不知道单禄曾经对沈清栩做的那些事情,这会儿拿出来聊,纯粹就是给江峤解个闷。
挂了电话以后,江峤还在琢磨这个事情,他拿过一旁的湿巾不慌不忙地将手指头给擦干净,疑惑道:“单禄这人不是挺会伪装的,这又是得罪谁了?”
京都不是海城,单家在这里没什么话语权,单禄也不是什么蠢货,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来得罪人。
要说得罪的……
江峤忽然转过头看向傅沉越:“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傅沉越:“公司里的事情。”
江峤眯起眼睛:“你当我是笨蛋,我听周助谈起过,你最近主要业务都在海城,要么是国外,京都这边的企业都是你小叔叔在管,能有你什么事儿?”
昨天他就觉得不对劲,明明走秀的时候已经约好了一起回家,怎么半路就变卦了。
这会儿听到单禄被打,一开始是八卦,现在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事八成是傅沉越干的。
傅总也不辩驳了,往折叠椅上一靠,神色淡定,语言坦然:“我打的。”
江峤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看了很久,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只冒出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