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在老板的雷区疯狂踩跳。
傅沉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有抽,缭绕的烟雾缓缓升起,掩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却藏不住黑沉的眼神。
“发给谁,查到了?”
周远川将平板递过去:“单禄。”
傅沉越笑了一声:“这狗皮膏药,倒是难撕。”
周远川从这声笑里无端地听到了一种渗人的感觉,他跟着傅总这么多年,不说是百分百了解,但也足够摸清楚对方的脾气。
这是,气狠了。
周远川又点开另一个文件:“从手机里还查到一些其他东西。”
这年头,手机就是最隐私的东西,死之前都恨不得给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更不用说被人扒开调查了。
那跟脱光衣服在街上果奔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这个时候,谁还在意这个。
傅沉越看着调出来的聊天记录,看笑了:“干爹,挺会玩。”
那王庆淮比韩小年大了得有三十岁了。
周远川继续说道:“白天,韩小年有过来索要手机,说是不归还的话,他就报警了。”
傅沉越眼神奇异地看着他:“他还想着报警?那就让他报。”
这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还要自己添把火。
周远川汇报完这事儿,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别的工作,临出门前,傅沉越将已经燃到尽头的烟碾进烟灰缸。
“联系一下宋导,让他有空的话过来聊一聊。”
“找宋导做什么?”
这话是江峤问的,他穿着绵绵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
傅沉越来了以后,为了方便江峤休息,他重新换了顶楼的套房。
“那个王庆淮不是投资了这部剧,跟宋导聊聊,有没有兴趣再接受一点投资。”
“顺便帮他重新物色了一个角色。”
江峤本想说,不用这么折腾,但脑子里猛地闪过韩小年那一言难尽的演技,诡异地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