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帅哥,傅沉越平时是不是嘴特别毒,你怎么受得了他的。”
江峤笑了一声:“我还没被毒死,应该没对我放毒。”
卞景面色一顿,感觉这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啧啧称奇:“他从小到大,这嘴皮子就没饶过谁。”
江峤一直都没怎么见过傅沉越的朋友,这个卞景算是第一个,有些好奇:“你刚才为什么叫他翔子?哪个翔,祥林嫂的那个?”
这句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沉默。
几秒钟后,卞景阴恻恻地威胁道:“傅沉越,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将你小时候所有的糗事全都抖出来,我想你男朋友一定很感兴趣。”
不说还好,一说江峤就更好奇了。
傅沉越微微挑起眉梢:“我小时候,能有什么糗事?”
卞景回忆了一下,觉得不管说哪个,他大概率都会被傅沉越给弄死,尤其是那个暗恋了多年的白月光,这要是被现男友知道,那回去肯定得闹翻天。
毕竟,他以往交的那些女朋友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卡壳了半天,最后色厉内荏地冷哼一声:“给你面子。”
江峤左看看,右看看,对那个翔子的外号不好奇,倒是很好奇傅沉越小时候的事情了,有不少他听杨女士说过,但那是父母眼里的孩子,跟朋友眼中的肯定不一样。
傅沉越发觉了他的打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小子嘴里能放出什么好屁来,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是更清楚。”
卞景:“傅沉越,你再这么说话,我可跟你绝交了。”
傅沉越:“你要不要回忆一下,这句话说多少遍了,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冷风忽起,吹的树枝树叶哗哗作响,走道两旁的常青树也摇摆起来。
江峤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脖子里还有临出门前杨女士给裹上的围巾,一点没觉得冷,傅沉越天生体热,羊绒大衣都不扣扣子,手还是热乎乎的。
唯一遭受冷风侵袭的,只有穿着单薄西装的卞景,他不愿意在江峤面前丢了面子,身形巍然不动,双腿却止不住颤抖,那头绿色的长直发随风飘逸,脖子冻得一片通红。
傅沉越:“绝不绝交先不提,你再不回去,你家大概率就要绝后了。”
冻死就没有继承人了。
卞景硬着头皮想说自己不冷,又是一阵风吹过,他终于忍不住打起哆嗦:“我爸叫我了,我先回去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上次兄弟们帮你干那事儿,你还没请客呢,明天不准逃,我……我先回去了,嘶嘶嘶……我去,怎么突然这么大风,明天啊……明天敢爽约,我就真跟你绝交了。”
说着,人哆哆嗦嗦地跑开了。
江峤:“你这个朋友,挺别致。”
傅沉越:“他小时候高烧,脑子烧坏了,别理他。”
江峤:“你在背后就这么蛐蛐人的?”
傅沉越:“他们也没少在背后蛐蛐我,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江峤眼神一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外号是翔子?”
这跟他的名字也没关系啊。
傅沉越摸了摸鼻子:“首先,这个外号不是我起的,你要是听着觉得恶心呢,那跟我必然是没有关系的。”
江峤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傅沉越低哝:“他不是姓卞,叫大卞难免有辱斯文。”
江峤:……
他这下知道是哪个翔了,还真是个有味道的外号。
这要不是损友,都取不出来这个外号。
江峤沉默不语,岔开话题:“他约你明天参加什么聚会?”
傅沉越:“就是我在京都的一帮朋友,你明天跟我一块去呗,我怕他们灌我酒。”
江峤:“他们之前帮你什么忙了?”
傅沉越咳嗽两声:“还记得之前那谁被打了么?”
江峤当然记得,当初单禄被打,他只猜到是傅沉越下的手,但具体的过程是一点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