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团圆的时间,今年年夜饭就在这边过。
江峤回到家的时候,杨莉莉招招手:“回来的正好,快将这些东西给挂了。”
别墅前后都有花园,楼上楼下也都是大玻璃的窗户,全都需要装饰。
傅爸正在听指挥贴窗花,杨女士手忙脚乱地递东西,这么多年的传统在他们家似乎一直都没有变过。
傅沉越抱着收纳盒,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灯笼:“阿栩,干活吧。”
江峤这下来劲了,很兴奋,跟着傅沉越一路去了后花园,小灯笼是挂在树上的,一棵树上到处都挂满了灯笼,跟结了红果子一样。
“沉越,好看吗?”
傅沉越眼睛一直落在江峤身上,后花园已经亮起了灯,灯光衬托着人的侧脸,他静静地出声:“好看。”
江峤转过身,还没走向另一棵树,就被人一把拉过,推着往后摁在了身后桂花树的树干上。
“你干什……唔……”
这棵桂花树长了好些年了,树冠很漂亮,像个巨大的蘑菇顶在脑袋上,即便现在冬季了,桂花已经都凋零了,但树干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
江峤仰着头,手指尖还挂着一串灯笼,大掌托着他的脑袋,又急又凶,直到他难以呼吸了,这才慢慢平稳了下来。
傅沉越的呼吸烫人,就跟他身上的体温一样,明明这么冷的天,却偏偏抱着的人这么温暖。
傅沉越捧着他的脸,爱不释手地轻啄,然后又咬着,一遍又一遍,像是永远都不够一样。
“阿栩,我们上楼吧。”
原本沉迷地江峤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气喘吁吁地将人给推开:“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
这还是在父母家呢,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傅沉越搂着他的腰贴近自己:“也不是我想的,他控制不住,我不背锅。”
江峤气笑了:“难不成是我的锅,这么热,去扛个梯子来冷静一下,这树我够不着。”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靠在一起,透过落地玻璃窗,不远处的傅爸一把搂过杨莉莉:“你看你儿子那粘人的样子。”
杨女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紧扣的手,精准点评:“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傅爸不知道,趁机亲了老婆一口,转身干活去了。
原本一会儿就能挂完的灯笼,因为某人不停地骚扰,江峤一直干到了天黑,手上沾了不少灰,唇边红艳艳的,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灯光下一照,傅沉越就绷不住了,依着一旁的墙壁大笑起来。
江峤还没弄明白他笑什么,转头就在大门旁边的全身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傅沉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阿栩,你看你……像不像被人给那啥……的小媳妇。”
江峤冷笑一声,趁着他没防备,一步向前将沾满了灰的手全抹在他脸上了。
傅总好好一张脸,立马涂满了灰。
江峤拍了拍手,得意道:“你看你,像不像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傅沉越安静三秒,一把将人抱住,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要蹭到江峤的脸上,江峤身体后仰,一把用手挡着他的脸:“你幼不幼稚。”
两个人打闹到一处,偏偏傅沉越不松手,抱一块,脸还使劲往他那边凑,从远处看,像极了要强吻一样。
傅沉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自己造的孽,怎么能不享受一下。”
江峤左躲右闪,艰难出声:“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傅沉越来劲了,跟强盗一样非要凑过去:“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江峤余光里已经看到了一步步靠近的杨莉莉,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妈,救我。”
“啊!!!疼疼疼!!嘶……”
鸡毛掸子猝不及防就落下来了。
“你干什么呢?又在欺负人了,是不是小峤脾气好,你平时就这么欺负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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