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还是那副似嗔似怨的神情:“卢将军,我并非逞强,我自幼便在叔叔的教导下习武,轻功学的最好,不过是引一匹马,不会有事的。”
卢凌风人还慌着,哪里注意到她说了什么,胡乱应了两句:“那就好,那就好。”
迟非晚并非县廨中人,案件相关,她不能旁听,便早早回家了。
卢凌风提出要送她,却被她委婉拒绝了。
钓男人嘛,哪能事事都应他。
等她回到家中时,天色还早,阳光透过院中的老槐树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老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发出簌簌的声响。
迟非晚躺在树下睡着了,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的脸庞白皙如玉,在斑驳的阳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透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睡的香甜,而有人还在奔波查案。
不知过了多久,迟非晚被一阵饥饿感惊醒。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摸了摸肚子,感到一阵空虚,这才想起,自己今日只吃了一碗馎饦,早已消化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