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仪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日后啊,这延禧宫你想出就出,想去找你那两位好姐妹叙旧就去。”
说罢,掩嘴轻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她就不信,经了今日这一出,安陵容还能跟甄嬛她们亲密无间。
夜幕深沉,皇上如往常一般独自睡在床上。
富察仪欣走到梳妆台前,从花盆里轻轻掐下一朵娇艳的鲜花,簪在鬓边。
正对着铜镜满意地端详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身着太监服饰的男子从窗户轻巧地翻了进来。
富察仪欣扭头,佯装嗔怒地瞥他一眼,轻启朱唇:“呦,多罗郡王今儿个可算来了,本宫还道您早把这延禧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弘皙微微拱手,面上带着无奈:“娘娘就别打趣我了,我想偷偷进宫一次谈何容易。”
富察仪欣微微皱眉:“你进宫所为何事?废太子又没被关在这宫里。”
弘皙神色凝重,低声说道:“我阿玛近来身体每况愈下,我记得儿时皇祖父曾跟我说过,景阳宫中有一本医书,据说里面有救人性命的方子,所以我想寻来一试。”
富察仪欣轻轻点头,双臂环上他劲瘦的腰肢,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轻问道:“你是想反吗?”
弘皙愣了愣,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将富察仪欣搂入怀中,指尖用力掐住她的腰窝,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我阿玛当了那么多年的太子,我作为他的儿子想反,有什么奇怪的吗?”
富察仪欣倚在他怀中,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弘皙的脸颊:“可惜废太子的旧部基本上都被处理完了,你若想反,哪里来的人手呢?”
弘皙握住她作乱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声音低沉而沙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我还可以收拢我八叔九叔的部下。”
富察仪欣娇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哦……你可真坏呀。”
“你要的医书,本宫不知道有没有。不过……”
“我富察家倒是给了我一颗保命的药丸,只此一粒,本宫都舍不得用……倒是便宜给你了。”
她从妆奁深处取出精致的锦盒,皓腕轻抬,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
弘皙拧起眉,目光在她脸上与锦盒间游移:“保命?这保命的药丸……那你留着自己用吧。”
他伸手推开她递来的盒子。
富察仪欣却将盒子塞进他掌心:“哦?那你就不管你阿玛了?”
她的指尖划过他紧抿的薄唇:“眼看着父亲病入膏肓,你这做儿子的,倒是心狠。
弘皙握住她的手腕:“我阿玛那里我再去想办法。”
他别开脸:“总不能用你的东西。万一以后出了事......”
话未说完,富察仪欣已覆上他的唇,将未出口的话尽数吞没在辗转的吻里。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弘皙呼吸愈发灼热,猛地将富察仪欣抵在铜镜前。
他滚烫的掌心隔着柔软寝衣按压在她后腰,将人死死贴向自己。
铜镜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弘皙指尖灵巧地解开她寝衣的盘扣,衣物顺着曲线滑落,露出半截莹润的肩头。
富察仪欣娇笑着咬住他的下唇,指尖在他后背蜿蜒游走:“多罗郡王这般急切……”
话音未落,便被裹挟着情欲的吻封住了声音,只有暧昧的气息在寝殿里弥漫。
两人在延禧宫尽情缠绵,好不快活。而景仁宫内,皇后却眉头深锁,满心愁绪。
她怎么也没想到,富察仪欣对避孕的东西竟如此熟悉,偏偏皇上又对她宠爱有加。
皇后心里清楚,若不趁早动手,富察仪欣怕是很快就会有孕。
心烦意乱间,皇后下意识喊了一声:“剪秋。”
话一出口,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想起剪秋已不在身边。
她缓缓闭上双眼,神情哀痛,片刻后睁开时,眼底只剩浓浓的恨意:“富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