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你肯定没问题的。”
叶世杰脸颊又是一热,方才他表露心意,思绪正纷乱着,纵使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之间也没想起问姜梨是哪家的。
而姜梨因为某些原因,并未主动提及自己的身世。
等叶世杰喂完药,将药碗搁在一旁,迟疑道:“你背后的伤……你我终究男女有别,我实在不太方便帮你上药,不如我去买个小丫鬟,每日帮你换药……”
姜梨却轻轻摇了摇头:“我有侍女,我不要其他人……”
“那……”叶世杰避开她的视线,耳根又悄悄红了,“你今晚伤口怎么上药……”
“你不是说……会娶我吗……”姜梨低下头,雪白的脖颈泛起淡淡的粉色,“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我、我……”叶世杰心中天人交战,多年恪守的礼教与心中不断叫嚣着要答应她的声音来回拉扯。
可最终,还是那份想要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渴望占据了上风。
他羞红着脸颊:“好。”
夜间,烛火朦胧,叶世杰紧紧攥着药膏,绕过厢房的屏风,却蓦的愣在了原地。
只见姜梨背对着他坐起了身,如墨的长发散在背后,手臂轻抬,缓缓解开寝衣的系带。
瞬间……衣衫半落,青丝半遮半掩着如玉的肌肤。
叶世杰脸颊烧的厉害,就在这时,她伸手将发丝都揽到身前,雪白的脊背上,竟交错着一道又一道狰狞的伤口。
刹那间,所有的旖旎荡然无存,只有满腔的心疼与怨愤!
什么家人!居然把她伤成这样?!
姜梨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疑惑的回头,便看到叶世杰眼眶通红,一滴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无声滑落。
“你……怎么哭了?”
“没事。”叶世杰抹去泪水,“我给你上药。”
他指尖极轻轻的蘸着药膏,小心的为她的涂抹伤口,动作格外轻柔:“我已经给父亲母亲寄了信,过段时间,他们便会差人送来去疤的药膏。”
“别担心,不会留下疤痕的。”
姜梨睫毛轻颤:“本来,就不会留下的。”
“从小到大,我身上的伤口从没有留过痕迹。”
叶世杰手指蓦的收紧,所以……她究竟受过多少次伤……
到底是什么人家,才可以如此漠视虐待自己的女儿!
翌日,姜梨缓缓从榻上起身,素白的衣摆从床榻上滑落,若不是脸色略显苍白,动作稍显迟缓,几乎看不出她是个身上有伤的人。
叶世杰原本不放心姜梨单独在家,本想多告几天假,可姜梨接连劝说,总算将他劝去了明义堂。
而她自己则独自出了小院,一路打听着向相国府走去。
她站在人群中,看着相国府的府邸,巍峨气派,但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姜梨……她指尖微微攥紧。
又见半副国公府的仪仗护送着一架朴素的马车驶到了门口。
朱红的大门缓缓打开,她看到了声名在外的父亲,虚伪惯作温婉的的继母。
薛芳菲穿着她曾经在贞女堂的旧衣走下马车,姜梨眼里掠过一丝冷意,用她的受过的苦,做苦肉计吗?
桐儿下马车时,目光无意间一瞥,眼睛骤然亮起!娘子没死!她几乎脱口而出那句娘子!
姜梨却缓缓摇头,目光沉静,别喊。
啊?桐儿气闷的瘪嘴,但还是依从娘子的意思,十分不情愿的继续待在薛芳菲身后!
不过心中想法已经变了许多,她家娘子还活着,薛芳菲凭什么还能霸占她家娘子的身份!
不远处的二楼廊台上,一名红衣男子斜倚栏杆,他手中轻摇着一把墨色玄铁扇,唇角勾起一抹气定神闲的弧度。
突然,他目光微凝,好像看到什么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
文纪顺着他的视线张望:“主君,你看什么呢?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吗?”
萧蘅‘啪’的一声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