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承恩对着萧惊鸿竖起大拇指,说道,“就说萧爷和普通人不一样呢,就我知道的,那进去过绣儿房的谁都找她把过脉。”
“她唱一曲多少金子?”
“一千五百两起,然后大家竞价,上次是七万两黄金。”
“这买卖会做啊,大早儿的?有人捧场?”
“有啊,这南越王庭的达官贵人,官二代,无数人就紧着白天去看绣儿,就希望能多进进她房最后一亲芳泽,上次去了一百七十多人呢。”
“你咋知道的那么清楚?”萧惊鸿有点好奇。
“因为,因为我去看了看热闹。”汪承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等会儿带我去,我帮你拿下绣儿,稳。”
“真的啊!”汪承恩脸上笑得褶子都出来了。
“汪侍卫长,稳重一点,咱们都是办大事的人哪,待会儿这边忙完了就去。”
“是,先谢谢萧爷了。”汪承恩站起来拱手施礼。
萧惊鸿摆了摆手说道,“成人之美乃是大道啊,我这人,心善,么办法啊。”
“是,是,萧爷您绝对古今第一大善人。”
“是哈,我也这么觉得。哈哈。”萧惊鸿笑完忽然看着汪承恩问道,“你修真不影响生孩子吗?”
“我不修真,我是体修,是专事军队啊侍卫这些的。”
“来,给我说说体修,当年我秋兄被西岭苗镇疆打了一顿狠的。”
“苗镇疆?”汪承恩奇怪地瞟了一眼叶知秋,放低声音说道,“叶长老?被苗镇疆打了?”
“很早了,那时候叶长老才金丹期。”
“哦,那难怪,苗镇疆体修好歹也有四阶了,金丹期的打他不太容易。”
“你认识他?”
汪承恩点了点头,说道,“天下体修是一家,我们都是一个人教出来的。但是那人不让我们喊师父,只许我们在他姓氏后面加个老字。”
听汪承恩这么一说,萧惊鸿来兴趣了,把腿搬到椅子上,盘腿坐着,问道,“这么有个性吗?这人叫什么,住哪儿?”
“邝老,邝天行。住在南越离火城南边八百里外的葬龙山。从我不知道的时候开始,他就传授人体修之道。”
“来说说,体修是个什么?”
汪承恩显然对这邝老极为尊重,身子坐直,缓缓说道,“世间修真乃是修内,修真气,吸收天地灵气,化为己用,而体修不同,体修认为人自身就是悉具自足的宝库,追求的是人体的极限,所谓外练筋骨皮,我们体修干的就是这个。”
“能练成刀枪不入吗?”
汪承恩脸上露出惭愧之色,说道,“我不行,但邝老可以。邝老说,体修九阶,一阶就是一重天。待得你站上九重天,什么悟道参天,也就是一拳。”
“哦?这么离谱?”
汪承恩点了点头,说道,“是,邝老曾经一拳打碎一座山头。”
“不是真气吗?那种离体而出,嘭的那种?”
“不是,一拳打在山上,山峰碎了。据邝老说,他也只是七阶,他的师父才是站在体修顶端的男人。”
“这么离谱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什么体修呢?”
“因为邝老择徒很严,每次就一国选三人,教之前说好,体修之法可以教,不准喊他师父,他只是希望这门功夫不要绝在他手里,但是能到几阶全靠悟性和韧性,心志不坚者难成,而且教完这些人后,让这些人回去自己授徒,教完一批,三十年后再收一批。”
“你就是这么认识苗镇疆的吗?”
汪承恩点头说道,“是,苗镇疆和我同期,我们在那里待了三年,我和他处不来,感觉他怪怪的。”
“所以你说他四阶。”
“对,他比我差一些,我四阶巅峰,他四阶中期。”
“现在五阶了没?”
汪承恩忽然显得有点哀伤,摇了摇头说道,“回来以后一心钻营,每天虽然也练功,但是心志不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