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
秦云素眼眸低垂,天天把嫡庶之别挂在嘴里,除去有个身份其余的一概不如旁人,才会这般守旧。
这守的不只是自己身份、更是强撑起的脸面。
侍女小心翼翼端来盥洗的银盆,将帕子沾湿拧干了水给秦云素擦额间血迹。
“便是嫡子嫡孙,才更该管教。”秦云素蓦然开口,吓了小侍女一跳。
可她感觉不到疼痛似得,只扫了一眼在大夫人怀中不吭声的遇安,“夫君多次叮嘱,叫我莫要宠溺,那如今我是听母亲的话,还是夫君的?”
大夫人唇角扯了扯,终究说不出话来。
秦意浓察觉不对,急忙开口:“妹妹,伯母也是好心提醒罢了,你何必咄咄逼人?我的事叫你难办,那....那我自是都听你的,只是伯母好歹是沈家大夫人,无论如何你都该顾及伯母面子才是。”
听着秦意浓熨帖的话,大夫人面色颜色好看了些,她察觉出秦意浓话中意思,眼眸微眯。
“意浓,可有什么需要伯母做主的?你是她嫡姐,便是在沈家她也得听你的。”
秦意浓心中一喜:“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妹妹将青鸢阁打理得,好生了感情。可耐不住珠儿这丫头着实喜欢得紧...我这个做娘的自然也只能拉下脸来央求妹妹了,却没曾想...”
大夫人闻言正了正身:“青鸢阁是吧。”
略显老态的凤眸扫过秦云素:“不过是个院子,便这点容量都不曾有,如何能做好沈家宗妇?”
她冷哼一声:“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当初就该叫时璋把你休了。”
秦云素垂眸,看着大夫人怀中的遇安钻出头来,对着自己做着鬼脸。
她满心疲倦,若是可以,她当真想与沈时璋和离。这些年的伏低做小,她终究是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