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如当初年轻一般,不愿瞧见美人伤神。
“放心吧,我知晓你意思。”安南侯夫人朝秦云素一笑:“况且当初你帮过我大忙,我总归是记在心上的。”
得了安南侯夫人这话,秦云素也见好就收:“姐姐都这么说了,我自是相信你的。”
作为这宴席的女主人,安南侯夫人自是不能在秦云素身侧待太久,再叮嘱了几句后,便又转身去迎旁的夫人了。
只是在一旁将她们二人的话听得真切的秦意浓,试探性开口:“妹妹瞧着与安南侯夫人颇有渊源?”
安南侯夫人是个直爽性子,与宫里那位温柔娴淑的贵妃娘娘性子大相径庭,可入她的眼,却也没有这么容易。
秦云素对上秦意浓的眼,自然是没有错过她话语之中那藏得严实的酸意。
“京城这么多年,总是这么些人,一来一回总归是熟络的。”秦云素声音很轻,说的话也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
秦意浓看着她坦坦荡荡,心中更是不好受了。
若当初嫁进沈家的是她,她定然会比秦云素做的更好!
秦意浓深呼吸口气,将烦闷压下。
只是忽然,她视线一转,落在沈遇安身上。
想到当初自己不过是多去了听泉斋几回,待他如珠儿一般的温柔,竟叫他将心都偏到自己这儿来了。
秦意浓虽不知晓今日沈遇安为何这般老实地跟在秦云素的身后,可如今,她脑海之中瞬间冒出了个阴毒的计划。
趁着秦云素起身与走来的夫人交谈之际,秦意浓对着满脸困倦,把不悦写在脸上的沈遇安招了招手。
“遇安,可是饿了?”
京城之中一般都是午宴,早早就得起来收拾、沈遇安再怎么倨傲,也不过是孩子,贪觉得很,早晨便是用膳估计也只草草对付几口,便上了马车。
秦意浓见沈遇安看向自己,她心中一喜,从袖口中拿出包裹好的油纸。
“这是姨母给你备的芙蓉白玉糕,细腻清甜,你试试?”
沈遇安见状坐直了身子,就在秦意浓以为就要接过时候,他挠了挠头。
“姨母,还是算了。”
秦意浓不解。
沈遇安摸了摸自己肚子,又看了一眼正与旁人交谈的秦云素,他可是有满腔的话攒着呢!
“今日一大清早,我说了不吃,可她硬生生逼着我喝了碗粥、一整碟小菜,还有两块烙饼,如今我还饱着呢。”
秦意浓一愣,她没有想到秦云素竟然这般不纵着沈遇安,明明往日都不是这样的。
沈遇安本就比旁的小娃聪明,一瞧便知晓秦意浓似是有话要同他说。
他挪了挪矮凳,轻声问。
“姨母,我曾答应过你,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