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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可知晓这事?”
大夫人烦躁地摆了摆手,她如何没有同沈时璋说过?当初新婚第二日,她瞧见秦云素的时候险些气火攻心晕了过去,缓过神来后拉着时璋说了得有一两个时辰。
那时候,时璋或许还是听她的,只是说如今他政事繁忙,若是停妻再娶无论是于他,还是沈家都不是一桩好事。
大夫人这才将满肚子的不满尽数压下,却与沈时璋约法三章,好歹叫遇安养在了她膝下六年,否则...沈府的嫡孙,便要被那女人给毁了!
瞧见母亲的神色,便是她不说,沈亦舒也大概知晓这件兄长是不会同意的。
兄长与祖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丝毫没有继承到父亲丝毫的风流。
当初十五六岁时候,便是她这个做妹妹的都知晓,书院之中其他世家少爷房中都有说不明道不清的韵事,可唯独兄长,孑然一身,就算是被同窗骗去花船过,就那么一回,也未曾让任何女人近他身。
这么多年过去,即便祖母、母亲对嫂嫂都有不满,可兄长却未曾再新纳哪怕一个人。
“娘,兄长如今有自己主意了,您...”还是莫要替他做主的好。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大夫人便看向沈亦舒,满眼的失望:“亦舒,你自小在你祖母那儿,如今就连你娘的话都不愿意听了吗?你生了两个孩子,便想着日后他们也同你一般,将母亲的话置之于不顾吗?!”
大夫人这话说的无比尖锐,声音大到院内孩子的动静一下都轻了。
沈亦舒眼眶都有些发热,这么多年过去,在母亲的面前,她依旧不知晓应当如何开口。
“娘亲!”
小男孩跑了进来,脆生生地唤她,一下抱紧了沈亦舒的胳膊。
“娘亲,同我出去玩。”
这是沈亦舒的小儿子,许商序,他不过四岁,正是粘人的时候。
沈亦舒知晓自己无论再说些什么,都改变不了母亲的决定。自小到大都是这样,即便当初是母亲将她送到祖母跟前养着的,可到头来,埋怨她不亲近的,也是母亲...
平复好心态,沈亦舒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而后才看向大夫人。
她眼眶微微泛着红,可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娘,莫要叫弟弟到时候怨你了。”
沈亦舒话音刚落,“啪嗒——”
这段时日大夫人砸坏的第三个杯盏。
原本还落落大方的许商序,瞧见外祖母这般,嘴巴一瘪就要哭出声来。
沈亦舒知晓母亲这么做纯粹是给她看的,可瞧见孩子吓着了,做母亲的心中哪里能不疼呢。
她一下就将许商序抱起,将他头闷在自己怀中哄着,等孩子渐渐没那么怕了,沈亦舒才扭过头来,看向脖颈都红了一片的母亲。
沈亦舒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