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做了什么,你们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定然不会寻你二人的错处。”
秦云素唇角扯开。
她这么一说,不明摆着告诉旁人,便是污蔑她也只不过嘴巴皮子一张一合的事,便是说错了也既往不咎吗?
秦云素自然不允,见那二人想开口,她清了清嗓子:“既与账簿牵扯上了关系,往浅了说是家事难断,可往深了说,报了官,轻则入大牢挨板子,重则入贱籍流放。全看你们话里的真假了。”
那婆子听秦云素的话,身子一抖,看向大夫人时眼眸中都带了一丝惧怕。
可那齐掌柜连脖子都红了,像是丝毫没有听见秦云素的话一般。
“是小的枉顾大夫人您的赏识,做了对不起宗主,对不起沈家之事。”
他一下跪在了堂前,双手捧着东西想要盛给大夫人。
大夫人使了个眼色,叫嬷嬷去拿,秦云素看了过去,那齐掌柜手中捧着两个东西。
半旧的妆奁,和一册泛黄的本子。
她眉心微微拧紧,即便昨日已经知晓这齐掌柜定然有不对劲之处,可短短一天,她也没办法将所有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可这么多年来,于沈家事上,她完完全全能做到问心无愧,便也不惧怕旁人再多说些什么了。
大夫人从嬷嬷的手中将两个东西接过,先打开了妆奁。
她面色一变,屋内众人都将这视线凝在那狭小的妆奁里。
密密麻麻、都是或旧或新的金首饰,每件瞧得都沉甸甸的,将那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妆奁都衬托得明亮了几分。
掌柜的手头上虽然比小厮们富裕一些,可这般多的金首饰,便是在低品官员家都是不多见的。
齐掌柜低下头颅:“这,这是近几年来,主子赏赐下来的。”
沈亦舒瞧见这么多金饰,眉心都拧紧了:“说清楚,是哪位主子?”
齐掌柜没吭声,只小心翼翼看了秦云素一眼,便火速地低下头来。
而大夫人从那妆奁之中取出来只金手镯,瞧见上边镌刻的图案,猛然抬眸望向秦云素。
“好啊好啊,秦氏,你看看这东西可否眼熟?便是证据都摆在明面上了,你难道还能推脱不成!”
秦云素望向大夫人手中捏着的金镯子,面色瞬间一变。
她入府时候,嫁妆并不多,手上的金镯子也是当初上花轿前,祖母略带了些强硬塞在她手上的。
这是她老人家的陪嫁,价值不菲,格外珍惜。而镯子上刻着的,也是京城少见,广宁郡却多见的杜衡花。
在大夫人眼里,这简直是板上钉钉的证据!她抬眸,略带些皱纹的眼角微扬起,望向秦云素的眼神中带着得逞的笑。
秦云素没有立马回答,她只在心中叹口气。
那时她初嫁进沈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