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人听着秦云素的话,犹豫片刻:“当真有用?可遇安他如今...”
沈遇安中的毒,自然有太医来解,若是大夫人当真将那些个僧人请回府上,整个沈府都乌烟瘴气。
秦云素如今这一胎不过几月便要生了。若是到时秦意浓或是大夫人借了那僧人之口来对付她,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心诚则灵,全看母亲您了。”
大夫人听着秦云素的话,在屋内踱着步子走了两圈。
而后一下走到了秦意浓的身侧,她拍了怕秦意浓的手,没有瞧见她面上僵硬的神色。
“好孩子,帮伯母在这儿守着。”
秦意浓忍不住开口问:“那您呢?”
“我去母亲院子里,如今遇安这病不能拖,母亲信佛多年,若是也开始茹素,这功德必然比我的要深。也都是为了孩子好。”
三言两句就将大夫人给打发走了,就连站在一旁的秦意浓都觉得这一幕着实是太过于荒唐。
等沈时璋出了院子,与太医聊上一二的时候,秦意浓走了上来。
“如今是遇安躺在这儿,生死不明。你竟然还有闲心捻个话来哄骗大夫人?若是大夫人反应过来,你可还能有好果子吃?”
秦云素掀开眼眸,看着步步紧逼的秦意浓。
“那该如何?叫她平白拿五千两银子出去,请一堆无用的僧人来家中做法不成?你未曾管家,这五千两足够给底下的佃户十年的工钱了。”
秦意浓即便是在亡夫家中,也从未做过当家人,如今秦云素这话一出,她面色瞬间一变只觉得秦云素这是在羞辱她。
可秦意浓唇角动了动,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强装镇定。
“若是等伯母回过神来,你看看你该如何收场。”
秦云素不愿同她多说什么,瞧见沈时璋站在院子里,神色凝重。
她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遇安,她心下微微发凉,可还是走到院子里。
太医已然去开药,先尽量扼制住沈遇安体内的毒了。
秦云素紧紧抿着唇:“你是说,当初的解药如今还差一味药才能成?”
察觉到秦云素方才听见了他与太医的谈话,沈时璋倒也没有掩盖什么,沉默着点头。
可秦云素不信,沈时璋是什么人,堂堂首辅大人竟然连一味药都找不到?
察觉到秦云素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沈时璋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
“遇安是我的孩子,我定不会害他。”
沈时璋揉了揉眉心:“这毒与三皇子的一般,名唤落回,若是长时间接触,轻则浑身无力昏迷在地,手臂、大腿内侧起块状红斑。重则...昏迷不醒,红斑渐渐糜烂...”
虽不致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