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就连陪她一道用膳时都寡淡地吓人,一席之中两个人交流的话摆着手指头都能算清楚。
而如今,他还是小小的模样。
秦云素叹了口气:“你这般想,难不成三皇子便不知晓?既不诚心,他便更不愿意搭理你了。”
沈遇安罕见地陷入沉默,就在秦云素以为他想开了不再多问时,沈遇安闷闷的声音响起。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
就连沈遇安都没发觉自己问出的话竟这般流畅,毕竟,在两三个月前他可还嫌过秦云素不过是久居后宅的夫人,没见过世面。
如今却是低下头来,心诚地求秦云素给出意见。
只是...秦云素想了想,她着实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主意。
“总归,心诚便好。”
三皇子出身皇宫之中,怕是见惯了攀龙附凤之辈的巧如舌簧,话语行径是否出自真心,他怕是一眼便能看出。
沈遇安听着这话,原本想开口反驳,可等他静下心来想后...
沈遇安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
“我知晓了。”
他转身往外走。
瞧见那单薄的背影,秦云素开了口:“等会儿。”
沈遇安步子一顿,便听秦云素问他:“那安南侯府,可还去?”
他瞬间转过身来,眼眸亮得惊人。
“去,自然是去的!”
沈遇安蹦蹦跳跳走到了秦云素的身旁,倒真有几分六七岁孩童本色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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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侯府的请柬先是送到了枕溪阁,而后便送到了老夫人与大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多年未曾出府,安南侯府的这请柬也不过是充当面子活,过了老夫人眼皮子下,便被送到了沈亦舒手上,叫她代为参加。
而大夫人瞧见,思索了片刻,便递给了日日伴在她身侧与她一道抄经念佛的秦意浓手中了。
秦意浓原本只是想借着机会躲着刘氏,毕竟那日虽弄清楚,这毒是那妾室下的,可刘氏却执拗地认为这件事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秦意浓烦不胜烦,便只能带着珠儿日日来听泉斋中。
只是大夫人瞧见过几次珠儿,虽没有说什么,可眼神之中却流露出来嫌弃意味。
秦意浓心下难受,便将珠儿放在屋子里,只叫下人好好照看着,自己则又日日来陪大夫人一道,为沈遇安吃斋念佛。
如今,大夫人将这请柬递在自己手中,秦意浓唇瓣翕动许久:“多,多谢夫人。”
她偏过头来擦了擦眼角:“在家中时候,父亲和母亲总是会偏爱小的,说我是做姐姐的,事事都得让着底下的弟弟妹妹,别说平日之中了,便是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