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然攻破了秦意浓的心理防线,可若是想从秦意浓的口中听她将自己罪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了解自己这个姐姐,若是当真叫她这般,不若叫她直接一根白绫吊死来的轻巧。
果然,如同秦云素所预料的一般。
秦意浓咬死不认:“妹妹也去了安南侯府,这珠子没准是周姑娘随意路过时掉那儿的,如今妹妹倒是费尽心思将这罪安在周姑娘头上,甚至于我的身上。”
她牙尖嘴利,即便如今蓬头垢面,也不能阻挡她的气势。
“这些话,便是贵妃娘娘问我,我也丝毫不变。”
秦意浓扬起下巴,轻蔑地看向秦云素。
似是...这般就能抵挡住她心中那无尽的慌乱来。
知晓秦意浓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
她侧过身去,望向沈时璋。
如今她嘴皮子都干了,也该沈时璋使使力气了。
好在,沈时璋立马接收到了秦云素的目光。
他淡淡开口:“将大夫人,与珠儿姑娘各自送回自己屋子里去。”
侍女闻言,俯身应下,珠儿看了看自己母亲,又看了看颇具威严的姨夫,还是乖乖地跟着侍女姐姐走了。
只是大夫人没这么好伺候,她迫切的想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顺带再教训教训秦意浓这个白眼狼!
不过,沈时璋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走上前去,附耳同大夫人说了什么,瞬间便叫原本不愿配合的大夫人眼睛一亮,她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都随你们。”
等这二位走后,屋内只剩下了秦家俩姊妹。
秦云素还在好奇她究竟要做什么时。
沈时璋挥了挥手,瞬间,与烛青着装类似,却蒙着面的侍卫却出手,将秦意浓捆了。
秦意浓没想到沈时璋竟会这般粗鲁地对她,眼眸中都尽是不可置信。
她原本便是满脸狼狈,如今被捆着,心中的不安感更是涌现了上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秦云素看着她,侍卫动作迅猛虽算不上轻柔可毕竟面前的是秦意浓,他还是留了几分情面。
只是将她双手用软巾束住,甚至还扶稳叫她在一旁坐下。
沈时璋淡漠开口。
“这几日,便劳烦长姐在枕溪阁内住下了。”
沈时璋这话一出,别说是秦意浓了,便是秦云素也未曾掩盖住眼眸中的惊讶。
可等秦云素与沈时璋的视线撞上时候,她才后知后觉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