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笼内的何夫人一脸生无可恋,木然摇头道: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丈夫什么材料也没给我留下,他怎么可能把这些东西留给我这个妇道人家?”
“不要嘴硬,你也不想这些刑具用在你孩子身上吧?”
何夫人闻言猛地扑到笼边大骂道:
“你们这群畜生!有什么本事冲我来!不关孩子的事!况且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材料,你就是把我们都杀了也一样!”
为首的黑衣人倒是不慌不忙:
“何夫人何必动怒?在这里咱们有的是时间,我给你一个时辰好好考虑,只要告诉我们材料在哪儿你们就能回家,否则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说着留下两人看管,另外两人先出去透了透气。
两人踱出房门,其中那个瘦高个压低声音:
“大哥,上头到底要怎样处置?”
“殿下有令,审两天,若问不出,就地解决。”
“那要是审出来呢?”
“废话,那不更得灭口了!走走走,喝口酒,一路上累死了。”
屋内两名看守正百无聊赖地守着铁笼,忽然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钻入鼻腔,其中一人猛地站起:
“什么味道?”
话音未落,窗外骤然腾起滚滚黑烟。
随即就听到窗外有人大喊:“走水啦!”
蒙面人一把推开窗户,只见楼下马棚里一辆破旧马车正冒着浓烟。
一个灰衣青年手忙脚乱地提着水桶泼洒,但他越泼洒,明显烟越大了。
那青年抬头瞥见开窗的看守,连忙拱手作揖:
“对不住对不住!小的火折子不小心掉在马车被褥上了......”
分金楼的伙计们闻讯赶来,七手八脚地将火扑灭。
卫凌风故作感激地塞给领头伙计几块碎银,眼角余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那扇敞开的窗户??精钢铁笼中,何夫人正搂着女儿惊恐地向外张望,小姑娘的啜泣声隐约可闻。
“原来藏在这儿啊。”卫凌风暗自记下位置,面上仍是一副歉疚模样。
“看什么看!老实待着!”
里面的蒙面男子对着母女低喝一声便砰地关上了窗户。
卫凌风若无其事地踱出分金楼,装作采买物品的模样,信步来到与左谨约定的客栈,将楼内情况简要告知几人。
“现在就是营救问题了,押送母女的只有四人,但我看都是高手,强攻只怕会危及她们性命。
而且这分金楼是合欢宗地盘,真动起手来,楼内宗门弟子肯定会帮着他们,阻挠天刑司办案。”
左谨抱臂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