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柳清韫眼睛倏地亮了,借着捋鬓发的动作又想凑近,香腮倚着桌沿柔声道:
“卫大人真是敏锐!正是因为七年前他给皇帝献了几种产自北戎的极品药材,那些药材对于修行炼丹作用极大,而且白崇义居然还能持续供应一段时间,老东西一高兴,就以他父亲功勋卓著为由给他升了官。”
听见娘亲又叫老东西,杨昭夜轻咳一声提醒,柳清韫这才不情不愿的改口道:
“我是说皇帝。”
卫凌风心说对皇帝意见这么大,倒是更像一名时时刻刻想要红杏出墙的深宫贵妃了。
他皱眉追问道:
“他个普通臣子怎么知道皇帝要用什么药的?满朝重臣都搞不到的药材,他又是打哪儿弄来的?还能持续供应?”
柳清韫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清楚了。”
眼看桌面上的小动作已被女儿识破,柳清韫偷偷轻撩华贵罗裙,将那只纤巧的玉足绣鞋探出,轻轻勾上了卫凌风的官靴靴帮,若有似无地摩挲起来。
脚上传来的酥麻激得卫凌风猛地的坐直,手中狼毫一顿,留下一团墨渍,卫凌风强行稳住心神询问道:
“既然有皇帝保着,后来又怎么会出事呢?”
柳清韫一边罗裙下玉足若有似无地轻蹭着卫凌风的官靴,一边眼波含媚地回忆道:
“因为他供奉那些药材后来出了问题,皇帝用其修行炼丹出了岔子,龙颜大怒,刑部尚书趁机告发白崇义勾结北戎通敌叛国意图谋害圣上,于是皇帝下令将其关入天牢严加审讯,结果没成想就那一夜,白崇义全家都畏罪服毒自杀了,这通敌叛国的罪自然也就死无对证了。”
被桌下绣鞋弄得心神摇荡的卫凌风,正暗忖着要不要伸脚回应那酥麻触感,要不然把脚也往前伸伸......
突然第三只银线绣龙的靴子便从旁边伸了出来,狠狠踩上他的脚背,生生楔进两人之间将脚分开了。
卫凌风吃痛抽回脚,猛一抬头,正撞进杨昭夜那对烧着冷焰的凤眸里。
卫凌风心说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脚伸出去的!再说应该是你把你娘叫来的吧!
被撞破小动作的柳清韫倏地涨红了芙蓉面,活脱脱像是和小情郎传纸条被家长发现的闺中少女。
柳清韫心说不对啊!我才是家长啊!
想着竟可爱气鼓鼓的鼓起了双腮。
杨昭夜却面不改色,佯作无事追问道:
“然后呢母妃?”
脸上仿佛带着些许无法和情郎相会的委屈,柳清韫无奈补充道:
“整件事就到此为止,后面只是一些宫里的传闻了,有人说白崇文是得了什么宝贝没有进献才有此祸的;也有人说是因为他没有站队卷入了党派之争才被告的,这些就已经无法查证了。”
卫凌风正凝神思
